蹭了過去,好像十分不願意過去似的。
“夏馨炎呢?”陳澤璣眼眸一眯,難道陳家的人已經廢物成這樣,竟然讓一個人從他們的鼻子底下跑了不成?
“沒見到她?”陳澤璣的聲音已經冷得快到了冰點,隱含的怒氣嚇得那個隨從全身一個哆嗦,瑟縮了一下,停步不前。
“真的沒見到?”陳澤璣眼中的殺氣開始慢慢的凝聚,他手下人竟然如此廢物了?
那還留著有什麼用?
隨從一見陳澤璣眼中的殺意,嚇得他趕忙叫了起來:“見到了,見到夏馨炎了。”
“那她為何不來?”陳澤璣身上的殺氣因為這句話稍稍的收斂了一些。
聽到陳澤璣的問話,隨從嚥了嚥唾沫,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說。
“說!”
隨從在陳澤璣的爆呵之下一個激靈,嚇得連想都不敢想,憋在心裡的話衝口而出:“她不來!”
“什麼?”陳澤璣的聲音陡然拉高,什麼叫她不來?
“她沒有接到帖子嗎?”陳澤璣臉色黑了一半,這麼多人面前,他這個臉丟不起。
“接、接到了。”隨從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她敢不來?”陳澤璣冷哼著,可雅城裡誰不給他們陳家幾分面子。
她夏馨炎算什麼東西,給她張帖子就算是不錯了。
一旁的許梓聽到陳澤璣和陳家隨從的對話,慢條斯理的端起茶碗:“夏馨炎這個小傢伙又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你請我就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掉價啊?”隨從心一橫,直接學著夏馨炎的口氣將原話複述。
噗——
許梓一口將敢喝進嘴裡的茶水全都噴了出來,臉色被嗆得通紅,與氣得快要出血的陳澤璣形成鮮明對比。
“夏馨炎這個混賬,敬酒不吃吃罰酒!”陳澤璣氣得臉色發青,伸出的手指都是顫抖的,“帶著人給我去把夏馨炎捉來!”
幾乎咆哮的低吼,足可以證明陳澤璣已經被某人氣得快要失去理智。
“嘖嘖嘖……這是怎麼了?街上連個店鋪都不開,讓我去哪裡逛街啊?”吊兒郎當的女聲響起,除了夏馨炎還有哪個如此大膽?
“夏馨炎,你終於捨得來了嗎?”陳澤璣冷哼著,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這你可就不對了,逛街有什麼捨得不捨得的?”夏馨炎譏笑一聲,“怎麼大家也想逛街啊?不過不太巧啊,今天的店家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不開門呢。”
夏馨炎越是笑得無辜,陳澤璣越是氣得火冒三丈,牙齒咬得咯吱吱直響:“夏馨炎,你這樣裝瘋賣傻有意思嗎?”
夏馨炎慢悠悠的走進廣場,輕輕的笑著:“陳澤璣是吧,你的請帖我看到了。”
“看到你竟然不來!”陳澤璣皮笑肉不笑的斜睨著夏馨炎,“難怪你傷我孩兒,果然是不將我陳家放在眼裡。”
夏馨炎笑了,看著陳澤璣彷彿在看一個白痴似的嘲笑著:“我說陳澤璣,你這麼大的人了,難道不知道發出去的請帖,接到的人是有權決定來或者是不來的嗎?”
“本姑娘不想接受你的邀請又怎麼樣?是你求著我來赴約的,我這次順便過來也是給你的面子,省得你這麼大的年紀了,等不到人,再中暑而亡,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豈不是太淒涼?”
夏馨炎話一出口,其他幾大家族全都假裝沒聽見似的左看右看。
誰讓夏馨炎話裡的譏諷太甚,好像陳家成了不懂規矩的小家族。
夏馨炎這句話其實按常理來說沒有錯,接到請帖的人確實是可以來也可以不來,只不過,那要看發請帖的人是什麼人了。
一般的人自然可以按常理來處置。
但是這次的請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