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頂撞了,陳建更加惱怒,太陽穴突突直跳。
顧暮遲神色依然平靜:「老師讓家長簽字。」
陳建簡直氣笑了,還簽字?
他的手將試卷攥得死緊,臉頰肌肉鼓出,看著挺嚇人。
嗤拉——
一道又一道撕裂的聲音。
試卷被撕成一片,十片,二十片……
陳建神情難看,籠罩著一層陰雲,越撕越覺得可恨。
顧暮遲和他爸實在太像了,每次看到他,他的心裡就忍不住生出一種厭惡。
周圍沒有其他人,安靜到落針可聞。
紛紛揚揚的紙屑從空中飄落,鋪滿一地,有幾片甚至掉在了顧暮遲的發頂。
他沒什麼表情,把紙屑拿下來,攥進手心裡。
寧酒沒見過這種可怕的陣面,受到極大的震撼。臉色發白,腳步就跟被釘住似的,完全動不了。
明明他的成績這麼優秀……
只是偶爾一次失利。
但陳建像失去理智,天要塌下來壓死他一樣,撕完試卷揚長而去。
顧暮遲對周圍充耳不聞,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
他站了幾秒,等人走了,蹲下身子慢慢撿起碎紙。
寧酒從震驚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走到他的身邊,他沒抬頭。
「我幫你一起撿。」她小聲說。
很擔心他又一次推開自己,她一邊撿,一邊感到緊張。
顧暮遲不拒絕,也不回應。
她蹲在他旁邊,柔軟的發尾垂落,幾乎觸碰到了地面。
將散落地面的紙屑拾起,黑字與白紙的對比過於強烈,她的心情仍在胸口激盪。
寧酒握著冰冷的紙片,因為較強的共情力,甚至產生一種錯覺,被撕的是她的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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