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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點頭,“難怪你身法這麼厲害!”說啥像啥,事情往往就這麼回事,當事實確定之後,以前的不經意舉動都被蒙上鋪墊的色彩。

“節哀——”胡哥這個大老粗竟能看出我的異樣,兄弟,真好,“太洋,他是誰?”尤澤對躺在那裡呻吟的鬼魅問道,“他叫鬼魅。”我說道,“是你什麼人?”尤澤搖著蒲扇兩眼盯著鬼魅“不是朋友,更多是敵人——。”我語氣極盡冰冷。

鬼魅聲音傳來“你要殺我?”詢問語氣更多的是一股悲涼,“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太洋,我知道你是心地善良的人,要不然你就不會放過我一次了。”求命討饒的時候說話也真利索,“我不殺你一次,並不代表我不會殺你。”我湊近他的面孔惡狠狠說道,“你自己乖乖把這柄劍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我喘息了下,剛才那股落地撞擊也不是好挨的,“少爺叫我把劍帶回去給莊主,這把劍只是少爺交給我的,這把劍應該是陳三夢交給少爺的!”“交?”胡哥見我吃力,待我審訊,“你當我白痴啊,陳三夢憑什麼把劍給你那個什麼狗屁少爺?”說著一拳頭過去砸在他的鼻樑,鼻血滿臉開,鬼魅當場昏厥!

胡哥真是彪悍審訊人就這麼把人整暈,唉。“要不要弄醒再問?”胡哥一臉的不好意思,“算了,我們走吧——。”我嘆了口氣,“他呢?”尤澤詢問道,“放著自生自滅吧!”這麼做也算仁至義盡了,“走——。”胡哥一聲吆喝隊伍出發,本來胡哥叫我好好調息一番,在赤錫鎮休息一天在走,可是我極力拒絕,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的事而耽誤了大家的腳程,何況我並沒有受什麼實質性的傷,有的只是一點皮肉上的痛罷了

行走過程中小發一直詢問關於我師父的英勇故事,鬧騰著給我給他講師父當年的輝煌歷史,我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只是簡短挑了些師父的事情敷衍,胡哥看出我情緒不高,有意提醒小發,只是小發渾然不覺。

尤澤沒有多餘的閒話,路途中小發跟我的對白他也只是靜靜的聽,默不作聲。夜晚我們照常露宿。此刻四人圍坐在地上,“你師父是怎麼死的?”尤澤終於發問,胡哥跟小發也來了精神,堂堂一劍飄渺陳三夢又有誰能殺死他?

“我不清楚——。”我老實回答,真正能奪去師父性命的豈會是一般小輩,我檢查過師父的身體,除了胸口那一掌外,肚子還有兩個巴掌的痕跡!到底師父是怎麼死的?直到現在我還沒完全搞清楚狀況。想起來往事又如泡沫般浮出水面。

師父過世了,他就這麼安詳的躺床上不再睜開眼,不再理會我對他的呼喚。把師父的遺體放入簡易製作的棺木,把他老人家埋在草屋後頭那片練功的竹林。師父說過,他喜歡竹的淡雅清新,喜歡清晨竹散發的氣味。就這麼處理完師父他老人家的遺體,悲憤交織的我發誓“一定會血刃仇人”,這是我下山要做的第一件事!

可是下山路途中有五個人正趕著上九龍山!我一晃身形避開正面對碰躲到一旁,“陳三夢就在山上,咱們加把勁趕路”其中一人說道,“陳三夢武藝這麼高強,少爺叫咱上去不是送死亞!”有人抱怨,“聽說受傷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偶然只有關聯的必然,師父剛過世就有人找上我們的居住地,很顯然這些人跟師父的死有關!

我當下跳出去攔截。“你們幹什麼?”我一聲暴喝,他們停住腳步看著我,“小子,我們江湖人的事你還是少管…!”話沒說完我一掌拍過,當場震飛出去,悶哼一聲沒了動靜,像這種出頭鳥沒必要聽他扯淡,老子沒那個耐心!人群頓時一陣混亂;“閣下為何出手?”領頭的一個彪漢發問,“你們上山想幹嘛?”我態度冰冷,“我們找陳三夢前輩商量武林大事。”彪漢明顯糊弄我。

找我師父?可笑,當下不再客氣,盡情施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