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和飢餓了,其他書友正常看:。當晚餐端到面前之後,他們暫時顧不上繼續討論,而是響起了一陣咀嚼的聲音。
這一頓晚餐無論是從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只能算是差強人意,騎士們風捲殘雲的吃光了端上來的所有東西。看到盤子已經空了,德拉鞏遜意猶未盡的***了***嘴唇,對等在旁邊聽候吩咐的侍從兵說:“好小子們,還有吃的嗎?再端上一些來。”
兩名侍從兵面面相覷,然後其中一個有些遲疑的開口回答:“很抱歉,德拉鞏遜大人,已經沒有了。不過如果是您的命令,我們可以讓他們再做一些吃的。”
“那就算了,我可不能因為嘴饞開這個先例。”德拉鞏遜咧開大嘴笑著說:“要是哪天我晉升稱號騎士,因為這件事情而被稱為是饞嘴騎士,可就不值得了。”
打發走了侍從兵,騎士們的表情重新沉重起來,這一次他們做了最為充裕的準備,但是利德宛爵士的應對遠遠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即使是明天一早格雷斯爵士帶著民兵部隊和弓箭手們前來會合,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攻下這座古老的城堡。
那片人造沼澤已經成為最大的阻礙了,想要攻擊綠堡的部隊必須踐踏著過膝蓋的泥濘,頂著頭上落下來的箭雨向前***。而且由於任何攻城裝置都由於重量原因沒法靠近,他們還要徒手爬上長滿青苔的溼滑城牆。
即使是自負勇力過人的德拉鞏遜和迪克威這兩位高階騎士,都不禁感到深深的為難。如果是為了勝利,他們可以毫不猶豫的面對死亡,但是白白死在箭雨之下,並且獲得一個莽撞的名聲,可不是他們想要得到的結局。
“如果利德宛爵士離開這個龜殼,那就好對付了。”坦伯頓騎士撓著額頭上的傷疤說。
“那當然,如果這個該死的背叛者從綠堡裡面出來,哪怕他帶著全部計程車兵,我也可以用這把大劍捅進他的屁股!”德拉鞏遜獰笑著舉起他那把尺寸驚人的雙手大劍,原來的那把在對抗惡魔勳爵的時候曾經摺斷了,但是李維安排鐵匠大師佈雷貝給他打造了一把更好的。
“可是,他不可能離開綠堡高牆的保護。”迪克威手按著劍柄說:“利德宛爵士謹小慎微的像個穿了鎧甲的太監,不管我們用什麼辦法激怒和羞辱他,他都不可能從安全的堡壘後面出來。”
這句話也成為討論的結束語,因為大家發現這麼討論下去,除了耽誤休息之外,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效果。
宿營地中為幾位騎士都建立了***的帳篷,用厚重的帆布搭建而成,上面還繡著騎士們各自的徽章。唐納走到自己那座上面有一隻咆哮熊頭的帳篷前,停下腳步,回身看了看營地。
篝火熊熊,戰士們抱著武器,在火邊或坐或躺,跳動的火光映照著這些年輕的面龐,更顯得表情堅毅凝重。值夜的衛兵如同雪松一般靜靜佇立在營地的角落之中,只有偶爾晃動的刀劍帶起微弱的閃光。
“明天,這些人有多少能夠活下來呢?他們沒有死在對抗魔災的戰鬥裡,也沒有死在抵禦入侵的戰火中,卻即將戰死在一個人的野心和**引發的災難之中。”唐納的眼神閃過了一絲哀傷,抬起頭望向天空。
夜幕深沉,繁星如海,魔災結束之後,每當看到這副景象,唐納都感到心中無比的寧靜和自豪。但是今天他並沒有這樣的感覺,那些眨著眼睛的星子都像是在嘲笑人類的私慾即將帶來的災難,或者……是在垂淚也說不定。
唐納的目光又投向了前方,夜色阻隔了古老綠堡的身影,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一片濃黑的陰影,在這片陰影之中,唐納似乎看到了那個倨傲自負的騎士,正在帶著冷笑投來不屑的視線。
唐納的目光凌厲起來,錚錚誓言從他心中流過:“利德宛爵士,我咆哮之熊唐納在此發誓,一定要讓你為了你的野心和瘋狂,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