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帶著嘲諷意味的就是這些騎士中的一位,也是唯一一個沒有戴著覆面頭盔的人,那張面孔看上去還很年輕,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氣質倒是比其餘黑甲騎士顯得要溫和許多。
不過附庸騎士們可沒有這種感覺,他們向著利德宛爵士躬身施禮之後,紛紛直起身來,對那名年輕騎士怒目而視。其中一位留著大鬍子的中年騎士性格急躁,忍不住開口說:“你說得輕鬆,烏合之眾?城外的部隊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要遠遠超過綠堡守軍。”
“不過是一些受過訓練的鄉巴佬而已,以長眠導者枯希榪的名義為證,一名騎士騎著馬,就可以對付這樣的人二十個。”那名年輕騎士不屑的說。
“都是你們這群藏頭露尾的傢伙,蠱惑大人背棄了誓言……”中年騎士這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旁邊一位較為老成的騎士拉了一下胳膊,再看到那些黑甲騎士一起手按劍柄、眼中露出殺意,不由得閉上了嘴巴。
利德宛爵士對於附庸騎士和黑甲騎士之間的衝突,一直沒有表示任何態度,這時才突然向前走了兩步,來到城牆的垛口前向外看去。黑甲騎士簇擁在他的身邊,倒把那些忠心耿耿的附庸騎士給擠到外圍。
這種做法頓時讓附庸騎士們臉上露出了更加憤怒的表情,特別是性格暴躁的中年騎士,頭髮都氣得聳立起來,顫抖的手抓向劍柄。
老成騎士伸手攔住了他,中年騎士強忍怒火,用壓低的聲音說:“科普曼騎士,這真是奇恥大辱,您還要求我們忍耐嗎?或者您擔心我沒法在決鬥中取勝?如果非要在生命和名譽之間選擇一樣的話,我寧可昂首走進墳墓,書迷們還喜歡看:。”
“卡爾莫,現在大人需要這些人的力量,我們不能讓大人為難。”被稱作科普曼的老成騎士咬著牙說:“等到擊敗了討伐軍,如果我們和他們都還活著的話,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怕不怕死!”
這些附庸騎士的交談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利德宛爵士和圍在他身邊的那些黑甲騎士顯然都能夠聽得到,不過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應,包括本應該安撫那些忠心耿耿的附庸騎士的利德宛爵士在內,像是用鋼鐵打造的僵硬面孔上沒有一絲表情。
綠堡對面的部隊正在緩慢展開,調整陣型,看樣子離發動攻擊的時候已經沒有多久了。利德宛爵士這才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斟酌,語速慢得驚人。
“科普曼,現在城堡裡有多少士兵?”
老成騎士微微躬身,用尊敬的語氣說:“50名,都是受過訓練,能夠熟練使用弓箭計程車兵,大人,如果讓所有騎兵登城防守的話,我們還能增加30名步兵。”
“足夠了,科普曼,東邊的城牆交給你,帶著30名弓箭手和10名下馬騎兵過去,注意那裡的城牆有兩處坍塌;卡爾莫,其他計程車兵交給你,駐守在西邊的城牆;至於城門這裡,由我親自防守。”
“可是大人,這樣的話,您手下就沒有士兵了?”
“安息聖殿騎士以一當百。”那個年輕的黑甲騎士說,“城門這裡的守衛根本不會發生問題。”
這句近乎挑釁的話讓科普曼騎士的眉頭跳動了一下,他默默的點了點頭,接著對利德宛爵士說:“大人,我們的人手只有討伐軍的三分之一,而且沒有辦法補充,這場戰鬥恐怕會很艱難。”
“我們不需要防守很久,因為最遲在今天下午,周邊幾位領主的軍隊就會趕來援助我們了,書迷們還喜歡看:。”利德宛爵士的回答讓所有附庸騎士都臉色大變,卡爾莫騎士更是脫口驚叫起來。
“周邊的領主?大人,您該不是染上熱病了吧?”
“讓那些人進來容易,送走他們可就難了,大人,你可要考慮清楚啊。”科普曼騎士也一副很不贊同的樣子。
“對於這一點,我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