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喝問。渾身戰血沸騰,金陽可沒有天真的以為這人是什麼好人,看著架勢,像是吃定自己一般。
“什麼人?”坐在車上的人哈哈大笑,四顧左右,像是遇到什麼好玩的事物一樣。金陽見此心中陡然一沉,暗道不好。
“小子,記好了,爺爺乃是防裕!陳國最勇猛的戰士!”防裕騰空而起,衝著金陽金陽飆shè而來。斗大的拳頭在金陽面前變大。
“防裕,不要以為自己是防凌候之子就能為所yù為!”陳翎雙眼一瞪,狠狠吼道。
“哼!”金陽暴起,戰血湧動,猶若銀汞,蓬勃有力。鐵拳交擊,飛身而下的防裕頓時僵在空中,指骨寸寸爆裂。金陽心中一橫正要有所施展之時,一記鐵拳自身側而來。
身子急轉,爆退十丈,眼睛瞪著全副武裝的陳翎。
“防裕,鬧夠了就滾!”陳翎陡然喝道,一點臉面都不給他。金陽冷眼旁觀,面上掛滿寒霜。防裕收回僵在空中的右手,欺負金陽修為低的想法頓時消失的無隱無蹤。望著衝自己怒吼的陳翎,回瞪一眼,大喝道。
“陳翎,總有一天我要你在我的胯下呻吟!”
陳翎雙眼寒光冷冷,像是一頭髮怒的母獅,有暴起傷人之勢。防裕也不害怕,望著離自己不到一丈的陳翎哈哈大笑,手一抬,想要上前調笑似的。
“找死!”陳翎大怒,望著防裕下意識的動作,身軀震動,就要將他暴揍一頓。包裹在戰甲中的嬌拳威力強大,帶起破空之音。
“夠了!”一聲爆喝,震得人氣血沸騰。
十丈之外的金陽望著來人,頓時渾身緊繃。來者身高八尺,身穿蟒袍,腳踏劍履,強勁有力的大手抓著陳翎的鐵拳,讓其不得寸進。
“防凌候!”陳翎冷眼望著他,沒有一絲的退讓。
“小丫頭,裕兒是我從皇主那裡求得一絲神的血肉孕育而出,可不是給你暴揍的!”防凌候雙目如電,凌厲異常。渾厚的氣勢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陳翎氣息一滯憤懣之意頓減,作為皇主座下的護衛,對於防裕的來龍去脈清楚的很。
金陽聽得防裕乃是神的一絲血肉孕育而成,難怪如此囂張。神是強者的尊稱,一絲血肉,先天蘊含無敵的意志,導致防裕xìng格不羈,生xìng好戰的同時yù望也是最強的。
“在下準備前往主城,先行一步!”金陽望著沉靜的三人道。
“不行!”一聲厲喝,防凌候轉身,犀利的眼神在金陽的身軀上刮骨一般,讓人陣痛。雙眼一縮,隆隆氣血、殷紅的jīng芒沖天而起,就算防凌候是不世強者,金陽也要鬥一鬥!
“有用到你的地方,冥宗傳人!”防凌候態度一變,儘管金陽的修為在他眼中極其低下,甚至連站在他身前的資格都沒有,但是冥宗的強大讓人不敢小覷,同時由宗主佩劍知道金陽的身份不簡單,更不敢小視他。
金陽眼神一變,冥宗向來只有一隅子在外行走,不知道他在尋找什麼東西,冥宗赫赫威名也是他在維護,防凌候陡然叫出金陽的冥宗的身份,一下子讓他緊張起來,目光一凝,只是防凌候。
“你的劍!”防凌候眼神指向金陽背上的大劍,黑sèyīn文劍鞘,頑鐵一般的劍柄,沒有絲毫的異樣。金陽回首一望,又轉頭望著防凌候。
“有什麼事?”金陽稍稍放鬆下來,眼角微眯。既然防凌候知道自己是冥宗傳人,再加上他語氣上的轉變,金陽就知道他不會在敵視自己。要知道冥宗在常人的眼中極為神秘,冥宗的山門,修行的功法,等等一切在都極少在世人的眼前顯露。
防凌候臉sè一沉,心中冷哼一聲,但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驅除旱魃身上的冥氣!”
“嗯?”金陽望著防凌候心中一突,驅除冥氣?作為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