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那人的語氣彷彿在說很平常的事。
然銀久空還真的只是歪了歪頭:“好啊。”
——喂喂鴛鴦浴嗎?
——大家族的浴室都是溫泉的吧。男女混浴你沒去過?
——好吧我是鄉下來的孩子。
把全身都浸到溫熱的泉水裡,銀久空透過溫泉水看到自己身上除了慣有的任務中的淺淺傷疤,還有那人昨夜暴行留下的點點殷紅。
她好奇點了點,發現沒什麼感覺。嗯,昨天晚上他製造這個痕跡的時候也沒什麼感覺啊……銀久空想起那溫熱的唇舌的微癢的感觸,身上彷彿又熱了起來。
相對無言從浴室裡出來,卡卡西戴上面罩時突然想起了什麼:“你真的沒關係嗎?今天不是祭奠嗎?你要在很多人面前展示血繼限界的吧。”
“沒事,反正那個很多人也只是少數人而已。”銀久空擺擺手,無所謂地說。
事實上,那個很多人,指的除了旗木本家的人,還有神無月蘭姬和天天。為什麼天天會摻和進來呢?因為她師傅是旗木家唯一的長老啊。
而且天天的身份,似乎在旗木家裡不算是秘密。只不過天天自己不知道,而和她同輩的都不怎麼清楚而已。
一大早看著寧次眼下的黑眼圈,天天的擔憂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寧次卻依舊面無表情風輕雲淡地道:“我沒事。你要去旗木家?”
“嗯,他們邀請我去觀禮。”天天點點頭,“你真的沒事?”
“……沒事。我今天要去主宅,晚上應該不會回來了。”寧次想了想,還是決定姐姐到來的事不告訴天天。他不想讓天天擔心,也不想讓天天捲進看起來就很麻煩的事情中。
“好吧,我今天就在銀久空那裡蹭一頓了。”天天看了看寧次,最終笑了笑點頭走了。她不是沒看出來寧次的不對勁,但是寧次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就是不能讓她知道的東西。都還是中忍,但寧次畢竟還是日向家的人,日向家是目前木葉的第一家族呢。
看著天天的背影,寧次嘆了口氣,忽的眼神一凝。他覺得,他應該好好問問夕霧姐姐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日足大人不會說全部,但卻會看情況透露給自己一點點。
——他只要知道,姐姐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叛變就可以了。
——日足大人不說,他也可以看神態的吧?
——雖然日足大人的道行高出自己不止一點,但是,他還是想試試看呢。
旗木家主宅的祭祀裡,銀久空一身銀色的巫女服,正對著一眾觀禮的人。她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天天投來的鼓勵眼神和卡卡西溫柔的目光,碧綠色的貓眼漸漸被明黃的琥珀色所代替。
銀色長髮在耳後隨風飄起來,張牙舞爪在銀色巫女服後面。她面前的慣用的長刀也泛起了銀光,從身前漸漸升起。
在她身後的神無月蘭姬神情甚是凝重,她點了點頭,輕聲說:“銀久空,可以開始了。”
然後銀久空的雙手隨著蘭姬的話,漸漸抬起,平伸在胸前,與肩同寬。眼神漸漸凌厲起來,口中輕吟著莫名其妙令人不著頭腦的召喚語:“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藏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
三角體的透明形狀從她胸前緩緩升起,放開,在她周身兩米處停止,把她整個人和刀全部罩住,然後漸漸模糊,看不見身影了。
隱約傳來銀久空的低喝聲和刀劍相交的金屬聲,伴著更加耀眼的銀光。
半個時辰以後,結界一般的三角體倏地破碎,一地銀光。銀久空那銀色的巫女服已經有些破爛了,奇異的是身上卻沒留下傷痕。她一手執刀,露出了一種肆意的笑。
“來,和大家打個招呼,醉蘭陵。”
隨著銀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