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同泥牛如海一樣,沒有了蹤影。
按理說,一般的築基初期修士,難以抵擋住這種攻擊的。
燕姓修士看著石川的胸前,又掛著鞏家的客卿令牌,心中暗道此人是火烈城一個家族的弟子,若是不給他些顏色看看,恐怕丟了面子。但是燕姓修士,不會對一名築基初期小輩出手兩次。
若是他知道鞏家,只是一個凡人家族,恐怕就沒有這麼客氣了。
虞城主看了看石川的胸前牌子,臉色絲毫未變,甚至沒有任何出手的舉動。若是石川是一個大門派的弟子,虞城主可能顧及那宗主的面子,略微幫助石川一下。但是石川帶著的,卻是鞏家的客卿令牌。
鞏家,沒落的修真家族,等同於凡人。虞城主自然不會為了一名築基初期修士,跟燕姓修士鬧的不愉快。
燕姓使者冷冷說道:“小丫頭,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已經答應本宗金花婆婆,給她找一名弟子,你的資質不錯,能被我看上也算是你運氣好。你要知道,金花婆婆在華天宗之內的地位堪比宗主。這些話我原本不想多說,但是現在,先說給你聽聽,讓你心中有個準備。此行絕對百益而無一害。”
晴川看了看石川,滿臉關切的模樣。晴川的心中已經產生了波動,她並未是因為被所謂的金花婆婆震動,而是因為石川。
若是晴川執意不去,這金丹期修士,極有可能再對石川出手。
“去還是不去?”晴川心中非常糾結。
“你這所謂的兄長,雖然看起來跟你年齡相仿,能夠在這個年齡達到築基期,可能算是你們火烈國修煉較快的了吧。但是比之我們景天國,仍然還有不小的差距,這差距,你一看就明白了。”
燕姓使者拿起田掌櫃端來的靈酒,輕酌一口,說道:“木清揚,去跟他比試一番。點到即可,別傷他性命。”
一名藍衣修士從燕姓使者的身後走出來。
此人年齡跟石川相差不大,卻有築基中期的修為,而且身上的靈力氣息,十分濃郁。
“弟子領命!”
餘清揚對著石川冷冷說道:“你神識受損,我也不佔你便宜,五息之內,我定勝你,否則,算我敗。”
眾人深吸一口冷氣,這話說得太狂妄了一些。
此人是築基中期,石川看起來也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兩人相差一個境界,所以從修為上來看,石川應該是在劣勢。
但是鬥法,並不是修為就代表一切。還有靈器,個人修煉的法門,甚至符篆等物,都可以影響到。
再說,五息戰敗一名築基初期修士,就算是築基後期修士也不敢誇下此海口。
燕姓使者,坦然的坐在那裡,看樣子,他根本不擔心木清揚會輸。其實,這正是他希望的。
木清揚,乃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身上擁有數件極佳的靈器,而且在望天閣如此狹小的地方,根本沒有退路,所以此戰,木清揚,絕對不會敗。
虞城主臉色未變,心中卻是極為不爽,雖然燕姓使者,是景天國的使者。虞城主,也會給他足夠多面子,但是此事,燕姓使者卻是**裸的鄙視。
石川帶這鞏家的客卿令牌,就算是火烈國的修士,是火烈城的人。
這名景天國的築基中期修士,竟然揚言在五息之內,戰敗一名火烈城築基初期的修士。
這傳揚出去,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虞城主,看著石川身上極為普通的道袍,輕微搖搖頭,木清揚敢放出此言,絕對有所依仗。
很快,大廳之中,清理出五丈的範圍。
木清揚手腕一動,手中赫然出現一柄細長的靈劍,此劍應該由某種靈木煉製而成,靈木的年輪紋理,竟然是一個活脫脫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