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花白鬍子說道。
“咱們是為相互交流而來,何必在乎面容呢。今日交流結束之後,咱們六人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即便是見了又能怎麼樣。”石川幽幽的說道。
“這位道友說的是。”黃袍道人連忙打圓場,心中卻是暗道:“若不是茶館內修士的修為都很低,我才不會找你來呢。”
“這位道友怎麼稱呼?”
石川毫不猶豫的說道:“叫我川石就行了。”石川把名字倒了過來,就怕這裡面有人是水靈門的。就算這裡沒有水靈門的,萬一哪天跟人說起跟一個叫做石川的人研究過道法,而且叫石川的還有練氣期八層的修為。
此事能傳到雲長老的耳朵裡的機率,微乎其微,幾近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石川不會冒任何的風險。
“川道友,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年齡最長的是宋鶴年道友。”
石川拱手作揖,雖然此人剛才有頗多質疑,但是這些禮數還是少不了的。
看起來有些粗獷叫做魯道元,略顯書生氣的叫做陳宇,而唯一的女修,叫做柳玉。這三人,比宋鶴年的態度要好許多,都紛紛向石川還禮。
黃袍修士高興的說道:“在下姓左,名君傲,乃是三百里外左家莊的少主,今日能夠見到這麼多的同道好友,真是三生有幸。所以今日的房費,我就一個人承擔了,大家儘管交流心得,三天三夜也是無妨。”
左君傲此話一出,四人頓時眉開眼笑起來。按照慣例,使用房間的費用都是共同支付的,左君傲此舉,讓眾人都能省下幾塊靈石。
“那就多謝左道友了。”那老者臉色也微微好轉一些。
“川道友,不如介紹一下你的來歷吧,這四位道友,都是遠道而來的散修。”
石川淡淡的說道:“在下也是一名散修,不過機緣好些,得到一位前輩的指點,勉強修煉到練氣期八層。”
“那麼說,川道友有師從了?”左君傲臉色微微一變,不過瞬間變得正常。
這些細微的變化,可沒有瞞過石川的眼睛。
“只是早前有些指點,不過並沒有師徒名分,而且許久未見了。”石川隨口一說,免得左君傲問個沒完。
不過石川心中卻是暗暗奇怪起來,此人為何對有沒有師門為何如此在乎?而且雖然左氏家族勢力不是很大,但是終歸一個修真家族。他完全可以找一些名門大派的修士來探討道法,為何偏偏要找這麼一群散修呢?
不過石川是來探討道法的,此人有沒有什麼想法,石川也不感興趣。
聽到石川這句話,左君傲微微一笑道:“既然諸位道友都認識了,那咱們就逐個講一下自己修煉所遇到的問題吧。我年紀最輕,道法太淺,還請幾位道友多多指點啊。”
說罷,左君傲將自己的修煉所遇到的問題和瓶頸都丟擲。石川聽後,也深以為然,這些問題,在石川修煉的時候,都有遇到過。
宋鶴年輕咳一聲說道:“左道友的體內靈力遊走不暢,或許修煉的功法有關,修真一途,修煉的功法不勝凡幾,修煉某些功法會使人變得清心寡慾,時間久了,鬱結儲存在體內,便會淤積,甚至會導致道法停滯不前。”
石川神色微微一變,宋鶴年說的沒有錯,自從修煉林峰教的《吐納決》之後,石川就覺得自己的心性變化了很多,雖說因為在水靈門的壓力很大,但是石川已經完全沒有了在石家村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反而多了一種睿智和謹慎。
“那遇到這種問題該如何解決?”左君傲焦急的問道。其他四人也是非常感興趣。
“像是你們這種家族子弟,長期在家族內修煉。一般都會遇到這種問題,而我們散修,遇到的機會便少了很多,因為我們得花費時間去尋找靈石,尋找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