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抱著白羅羅的腰。
白羅羅的體溫透著衣服穿到了白年錦的懷裡,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個美夢,甚至都不敢呼吸太大聲,怕這個夢醒了。
曾經有多少次,白年錦渴望著有人來接著他回到家中,然而無論是大雨還是大雪,都從未有人給他遞過一把傘。他只能自己扛著重重的書包,慢慢的前行,回到那個冰冷的屋子裡。
白羅羅騎了十幾分鍾,到了白年錦的住處。
最近一直在下雪,白年錦住的地方屋頂上都積累上了厚厚的積雪,這裡的房子大多十分破爛,白羅羅甚至有些擔心這些地方會不會因為下雪被壓塌。
“我到了。”白年錦下車後對著白羅羅道:“謝謝老師,老師你回去吧。”
白羅羅猶豫片刻,卻拿起了白年錦的書包,他道:“老師送你上去。”
“不、不用了。”白年錦有點緊張的用手捏著衣角。
“沒事。”拍拍白年錦的頭,白羅羅笑道,“這書包重,走吧。”
白年錦咬著唇,慢慢的往前走,他希望這條路永遠不要走到盡頭,因為他不想他的老師,看見他的家。
然而白年錦速度再慢,五分鐘後,他還是到了自己的處所前面,當他注意到屋子裡的燈光亮著的時候,白年錦的臉色卻是又白了幾分。
這孩子怎麼了?白羅羅正在想白年錦為什麼臉色這麼差,就遠遠的聽到了一些曖昧的聲音,他作為一個成年人,對這些聲音自然很熟悉。白羅羅一瞬間竟是生出了一種再去揍白年錦媽媽一頓的想法——他知道白年錦家裡只有一室一廳,顯然,他媽媽並沒有關好臥室做那些事,而是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客廳裡,甚至極有可能是當著白年錦的面……
“年錦。”白羅羅實在是不能忍受白年錦走進那樣的屋子裡,他輕輕道,“今天住老師家好不好?老師今天給你做好吃的。”
白年錦瞅了一眼白羅羅,沒說話。
白羅羅卻是彎下腰,牽起了他冰涼的手,再次溫聲詢問:“好不好?”
白年錦低頭看著自己腳上被雪水潤溼的鞋子,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白羅羅心中終於鬆了口氣,他對系統說:“看來你又要給我準備麻袋了。”
系統冷冷道:“要什麼麻袋,報個警讓他媽進局子裡蹲著去。”
白羅羅覺得系統說的很有道理,打人是不對的,作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他要學會用法律的武器保護祖國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