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不起狐狸君。”這番話令櫻微微一愣繼而哽咽:“我就是個大混蛋。這一年你很痛苦麼?”
“痛苦。”流川轉過絲毫沒消腫的麵包臉看著櫻淚光閃閃的眼睛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
通常他的笑容都有些邪魅。
“是啊很痛苦。”一邊說一邊翻過身子將櫻困在身下:“不過接下來要痛苦的人就是你了。”
“呃。”櫻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他死死壓在身下。
洛杉磯初春的傍晚絢爛的燈光與春天特有的香氣混合在一起透進千家萬戶。
流川楓心滿意足地酣睡著漂亮的睫毛偶爾還會動彈一下這樣高質量的睡眠恐怕是過去的一年裡從未有過的。
櫻筋疲力盡地看看他的睡姿打算掙脫他的懷抱。
無奈對方肌肉達的胳膊死死箍著她的後背像是生怕別人搶走似的。
她拼死拼活掰開一點縫隙抽出身來同時有些軟的腳觸到地面。
“幹什麼?”突然清冽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轉過臉來現他微微掀開眼睛不滿地瞅著自己。
“已經7點了。”櫻看看牆上的德國產咕咕鐘:“我去準備晚飯。”
“冰箱裡沒東西。”流川翻個身回答。
“什麼?”
“冰箱是上午剛送來的新貨沒東西。”
“?????”
櫻的詫異讓流川不得不坐了起來。
“這些傢俱都是這個月裝修完新買的。”他解釋。
“為什麼?”櫻越來越糊塗。
“這房子以前沒傢俱也沒裝修。”流川滿不在乎地解釋。
“也沒冰箱麼?”櫻不覺坐下來。
“沒有。”
“你就在這種地方住了一年?”
“……”
“是不是?”
“……”
櫻垂下眼簾伸出雙臂。
她緊緊摟住流川的肩膀。
“狐狸君對不起。”
“光說對不起沒有用。”
負責裝修的是美國最好的工作室之一用的材料也是一等一的環保不過冰箱由於是今天上午才送來所以也就沒時間往裡面填什麼東西。
晚飯是叫的外賣離他們家不遠有一家挺正宗的日本料理店之所以沒出去吃是因為櫻由於種種原因已經幾乎走不動路了。
“我才不要在床上吃!真是的!”當流川拿著盛滿壽司的碟子端到她面前時她有些不樂意。
“你沒權利反抗。”流川不容違抗地說。
“(*—……%¥#¥”
整個三月都過得平靜而又幸福。
沒有任何人打擾也沒有什麼大事情生。
櫻暫時還不能隨便出門不過這也正好可以將養還不很健壯的身體。
季後賽4月底才開始這段時間流川的任務就是體能與技術的訓練他仍然和以前一樣努力但不論隊友還是教練都能感覺到比起那可怕的一年流川楓變了很多。
以前冷森森的家裡現在處處洋溢著溫暖又可愛的氣氛。
就連瑪麗大嬸也喜笑顏開了。
閒暇時櫻照舊為流川做些日本風味的小點心或飯菜對方也吃得安心。
“都不給家裡打電話可以麼?”三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櫻不太放心地問。
她哪裡知道眼前這個心安理得啃著烤魚的傢伙已經一年多沒怎麼給家裡打電話了呢?
流川不置可否。
“伯父伯母都好嗎?”她問。
流川點點頭。
“大家……都好嗎?”她又繼續不放心地問一面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流川抬起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