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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那些激進分子把它吹得神乎其神的,不過我不太信。”

我笑起來:“我也不信。記得有一位很出名的心理學家曾說,每個人的思考方式都不同,腦中的思維波調也不相同,這就造成了兩個人同時陷入同一幻覺或者夢境的可能性,變得微乎其微。如果一個幻象被三個以上的人感覺到,那隻能說明一種情況:那三人感覺到的東西確實發生過!”

我低下頭望著她,聲音開始變得乾澀:“呂營曾經信誓旦旦的說他們那群人在這棵樹下挖掘過,還費力敲開了一層混凝土般的硬物。等第二天,他又來到這裡時,居然發現這棵白樟樹下絲毫沒有被挖掘過的痕跡……對於這些,你有什麼看法?”

“你不是說人家笨嗎,人笨哪還會猜得到這麼深奧的問題?”雪盈瞪了我一眼。

“有兩個可能。”見她莫名其妙的又開始賭起氣,我只好自問自答:“一是他們確實挖掘過某個地方,但那個地方絕對不是在這棵樹下邊。二是他們因為某種理由集體撒謊。”突然感覺雪盈猛地全身一震,她用力的拉了拉我的外衣,指著頭頂說道:“我覺得他們撒謊的可能性不大,不信你看看上邊。”

我抬起頭,望向手電筒的光圈照亮的地方,茂密的樹枝油綠綠的反射著光茫,在枝葉的深處,隱隱看得到一個不大的藍色袋子。我的喉嚨變的乾燥,神經頓時緊張起來。

和雪盈對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說:“看來,這就是我們今晚的目標了。”將手電筒遞給她,我雙手搓了搓就要往樹上爬去。

“你真要爬?太危險了,這棵樹底下的枝幹又那麼少!”雪盈急起來。

我向上望了望,苦笑道:“我也不想爬,但是今晚不把那袋子拿下來,恐怕我會好長一段時間都睡不著覺。”

不過說實話,這棵樹也真不是普通的難爬。

一般而言,樟樹是分枝很多又矮又臃腫的樹木,但學校裡的這幾棵白樟樹卻是少有的異類,不但長了二十多米高,而且幾乎沒有任何分枝,筆直的主幹像竹子一般向天空聳立著,遠遠看去幾乎會讓人誤以為是白楊。

但最過分的是不知道哪個工人這麼缺德,將白樟樹主幹八米以下的、可以供人容易攀爬的細枝條,都趕盡殺絕,剃了個乾淨,害得我爬起來十分費力,幾乎每往上移動兩米就會被累的氣喘吁吁,非停下來休息好一陣子。

“喂,小夜,要不要我丟一條毛巾給你擦汗,嗯?”雪盈靠著樹站著,一邊裹緊外套,一邊還不忘奚落我。

我向下狠狠瞪了一眼,輕聲罵道:“把燈給我打好,小心我摔下來壓死你!”說話的同時手腳也沒閒著,用力夾著主幹的雙腿使勁一蹬,終於抓到了一根樹幹。

越過那危險的八米距離,剩下的地方就相對輕鬆了許多。

又小心翼翼的往上爬了十多分鐘的樣子,我終於來到了掛著那個藍色袋子的枝幹前〃奇〃書〃網…Q'i's'u'u'。'C'o'm〃,心臟因激動而不斷快速的跳動著,用力嚥下一口唾沫,我一把將袋子提到了手裡。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左手顫抖著擰開小手電筒,我迫不及待的打量起手裡的藍色袋子。

很輕。這是我提起它的第一個感覺。

袋子是用藍色的麻布織成的,從上邊的灰塵和褪色情況看來,應該已經在樹上掛了很長一段時間。袋子不大,裡邊裝著一個直徑大概有十厘米左右的扁圓形物體。用手捏捏,軟軟的,卻感覺不出裡邊到底有什麼。

風中的寒氣越來越濃烈了,樹頂在夏夜的狂風中不停搖晃,幾乎讓我不能站穩。我用隨身帶來的尼龍繩小心的將袋子吊下去,然後也飛快的滑下了樹。雪盈正蹲著身體好奇的看著那個布袋,想要將它開啟,又覺得它很令人厭惡,只好用食指小心的在袋子上戳了戳,不過像被什麼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