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問什麼就好,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我抖了抖肩膀,試圖把她給抖下來。
可惜她貼得非常緊,就差把頭埋進我的胳膊彎裡了。這種狀況,一點都不像表面上那麼甜蜜!
“有了!”她開心的拍著手:“大家還記得一年多以前學校裡發生的‘五克拉藍色項煉連續死亡事件’吧?”
眾人迷惑不解的微微點頭。
“就問這個。”她聲音大了起來:“芭蕉精啊芭蕉精,請問那串藍色項煉現在在哪裡?”
楊心欣臉色蒼白,略帶著不滿的語氣道:“雅茹,剛剛人家就說過了,範圍這麼廣的問題是不可能會有回答的!”
“那我就問簡單點好了。”曾雅茹依然笑著,但是表情卻絲毫沒有笑時該有的感覺,那一霎,她的語氣變得非常嚴肅而且正式,“芭蕉精啊芭蕉精,請問那串藍色項煉還在這個學校裡嗎?是的話請動左邊的葉子,不是的話請動右邊的葉子。”
我直覺的感到不對,這個女人,她究竟想幹嘛?不知道是不是有風,但芭蕉樹左邊的葉子卻開始動了。
曾雅茹立刻變得非常激動,她的神色緊張,語氣也緊張的略微乾澀起來,“那麼在哪裡?告訴我在哪裡?”她激動的站起身,向芭蕉樹走了幾步,似乎想急切的知道答案。所有人都被她的行動嚇住了,大腦一時間空白一片,什麼行動也沒有采取。
就在這時異變突然發生,系在蕉蕾上的六根紅繩同時斷掉了,我只感覺小腳趾上一輕,似乎心臟被外界什麼東西吸引,差點被吸了出去。
心猛烈的跳個不停,無數的汗珠從周身的毛孔流了出來。是冷汗!
“剛剛……究竟是怎麼了?”楊心欣心驚膽跳的捂住胸口,語氣結巴。看情況,她身旁的幾個男子漢也不比她好多少,幾乎都快癱倒在地上。
“遊戲結束了,我們快走。”我當機立斷,將斷掉的紅繩子用火燒掉,吹滅蠟燭,然後催促眾人出去。
曾雅茹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卻被她推開了。這傢伙,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
“我還有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求求你讓我問完!”她瘋了似的,雖然臉色煞白,但是嘴裡卻沒有閒著。
我皺眉,毫不客氣的扇了她一耳光,趁她又愣住的時候,抱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前走。
好不容易才走到圍牆的那頭,我喘著氣,清點人數後,這才道:“都沒有問題吧?”
“我有。”肩膀下邊傳出了一個稍微害羞的聲音。我這才發現剛剛只顧著跑,完全忘了把曾雅茹放下來了。
“哈哈,抱歉抱歉。”我笑著,突然記起不久前打過那個女煞星一個耳光,如果被她想起來,這個記仇的古怪美女還不知道要怎麼報復自己。
剛抱著這種想法,古怪美女的眼神就對上自己。
她的眼神裡充斥著些許奇怪的情緒,臉也紅紅的,看來一時間應該還記不起來才對,但是,今晚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善後的!
從吳廣宇那裡借了瑞士小刀,我提著膽子再次進了芭蕉林一趟,將那棵古怪的芭蕉樹砍倒,再將蕉蕾摘了下來。
畢竟那場遊戲不管怎麼說都算是失敗了。
繩子斷了,就如同請碟仙無法把碟仙送回去一樣的狀況,根據以往芭蕉精遊戲的準則,最好是能立刻砍了芭蕉樹,把用來請仙的蕉蕾埋掉。
月亮不知何時又出來了,現在是夜晚十一點半,月光很明亮。我低下頭,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蕉蕾,這個剛才還像死胎的東西,現在卻圓滾滾的,根本就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芭蕉蕾了。
奇怪!我沒再胡思亂想,很快在鬆軟的地上挖了個坑,將蕉蕾埋了,然後飛也似的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