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個暗紅色像是臃腫的手掌狀的痕跡,擠滿了面板,它們像是蠕蟲一般地蠕動著,噁心至極!
夜,又是一個沒有星星、月亮,暗無天日的沉重黑夜。
亂葬崗。
風依然很大,雖然並不清楚這裡的風,究竟是從哪裡吹來的。
一個單瘦矮小的身影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這才悄無聲息地搬動身前的一個墓碑。等他將其移開,居然露出了個可容一個人勉強出入的洞口。
那個人再次確認沒人看到後,這才鑽了進去。
透過狹窄彎曲的洞穴走廊,過了大概一分多鐘,才來到個大約有二十多平方米的隱密石室裡。他開始在石室中央點起蠟燭。
燭光幽幽的,不亮,卻閃爍著青綠色的詭異光芒。那人站到正中央的石臺前,然後擺弄著身前的東西。
過了許久,他才滿意地笑了。那笑容異常地殘忍和開心,就像即將要做什麼賞心悅目的事情一般。
就在這時,好幾束手電筒的光芒,射在了他的臉上。猛地接觸到強光,瞳孔收縮,他立刻用手遮住了眼睛,身體也因為震驚而微微抖了一下。
“哼,果然是你。”一個聲音從出口的位置響了起來。
“你們想要幹嘛?”那人的聲音結巴著,他抬頭,從來人的身上,一個一個地流覽過去,猛地渾身又是一陣,驚訝地叫出聲來,“你怎麼沒有死?”
“看到我沒有死,怎麼你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徐匯得意地衝那人說道:“我的演技很好吧。”
“什麼啊,我演得也不錯。當然,穎雪也是可圈可點的!”許睫不分場合地興奮搶功。
“屁,那時候,你們誰都不知道我在演戲!不然又怎麼會騙得了他呢!”徐匯嘿嘿笑著,眼神卻冰冷地望向那個人,“我們幾個究竟哪裡得罪你了,為什麼你想要我們死?”
“小匯,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想你們死呢。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人結巴得更嚴重了。
“朋友?你真的當我們是朋友嗎?”我向他走了過去,“那棟樓的事情,全是你搞出來的吧?雖然不太清楚你用的是什麼方法,不過,應該和這個石室有關係。”
隨意打量著這個石室。這個不大的空間,似乎已經有十多年歲月了,應該和這個亂葬崗是同一個時間段。
石室正中央,有個半人高的石臺子,上邊擺了許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古怪東西。雖然不認識,不過卻讓我的背脊,感到了陣陣的寒意。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我上前,想拿起一件仔細地觀察,卻被那人猛地推開了。
“不要碰,它們都是我的,統統全是我的寶貝!”他緊張地將那些東西擁在懷裡,眼神狠狠地盯著我,那種惡毒的視線,讓自己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周壘木然地癱倒下去,他無力的坐在地上,喃喃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連我都想要殺掉?”
我滿是同情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那人道:“怎麼,我們都追到這裡了,你還不想承認嗎?周超凡!”
周超凡望著我,聲音也不再緊張兮兮地犯結巴了,只是冷冷地說:“動機呢?我沒有任何動機!”
“你有。”我在他的視線中感覺非常不舒服,又不願意示弱地回瞪他,“知道什麼是人格障礙嗎?”
見所有人都迷惑不解,不明白我提到這個專有名詞,到底有什麼目的,我這才解釋道:“所謂的人格障礙,意思就是有些人的人格特徵,有顯著偏離正常的問題,這是種心理病態,患有這種病的人,他的人格特徵的偏離,使得他形成了特有的行為模式,並且會對環境適應不良。
“人格障礙可分為偏執型、分裂型、反社會型、衝動型、表演型、強迫型等。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