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珂盧斯驅魔陣中射出的光芒立刻唐突的消失了。但所有的人依舊心驚膽寒的站著,臉上不停的流著冷汗。
“結束了吧……”遙嘉心有餘懼的說。
“早知道就不在這裡做了!”Jame搖搖頭剛無力的坐下來,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大叫著從地上一彈而起。“哈哈……”他苦笑著衝我們道:“我想告訴大家一個不太好的訊息,嘿,我似乎把開始咒語錯當作結陣咒語念出來了……”
眾人無語,一陣寂靜。
“快!大家俯下!”我大叫一聲,飛快向遙嘉撲過去。轟的一聲,魔法陣裡的光芒猶如火山爆發一般滔滔不絕的湧了出來。我剛將遙嘉壓在身下,只覺得身後有什麼逼了過來。接著腦中便一片空白了……
…………明年是俺本命年
……………………
“早安!”
當我醒來時,遙嘉這傢伙正躺在我懷裡,不溫不火的向我道早安。“啊!你沒事!太好了!”我歡快的道。
“早安!”這小妮子用大眼睛奇怪的打量著我,聲音依舊是不溫不火。
“你怎麼了,樣子好奇怪,是不是昨天……啊!”我掃視了一下四周,不由得渾身一震。這!這裡竟然是我的臥室!我竟然和這傢伙躺在自己的床上!看天色,的確已經亮了,大概已是9點過的樣子。難道自己足足昏迷了至少8個小時?!
“是你把我搬回來的?”等冷靜了下來,我問道。
“哼!不懂你在說什麼!人家好心好意的來叫你起床,卻被你一把抱住死都不放。喂!你佔我便宜該怎麼算帳!”遙嘉滿臉委屈的說。
“先別管這個,昨天的事情後來怎麼樣了?”我急迫的問。
“你這個傢伙竟然好意思說出來!”她用力在我手臂上擰了一把:“人家約了你11點在屋後等,你竟然敢爽約。害的我也沒有去,還感冒了!”
我一時間迷惑起來。怎麼……難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南柯一夢?不會吧,在記憶裡一切都那麼的真實,我甚至可以回憶起每一個細節。是夢?如果真的是的話,嘿,也真算個太離奇又太無聊的怪夢了。
“喂,臭小夜,想占人家的便宜佔多久,再摟著我可要收費了!”遙嘉嗔道。我從思考中驚醒過來,這才發現她那暖暖的柔軟身體正被自己緊緊的抱著。我們相互緊貼著。我驚叫一聲,連忙放開她,臉不由的紅了起來。遙嘉噗哧一聲笑起來,罵道:“真討厭,受害者應該是我吧,為什麼你卻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嘻嘻,不過倒蠻可愛的!”她惡作劇般將臉湊過來說:“嘿嘿,小夜要不要來個早晨之吻?”
“別……別開玩笑了!”我慌忙坐起身來。
“唉,原來小夜這麼討厭和人家接吻!”她裝作受傷了般凶神惡煞的說:“太讓我傷心了。本來人家好心叫你起床吃早飯的!唉,算了……我還是傷心的離開吧……嗚!人家都要哭了。”
她轉過身時,我突然在她身上看到了一樣東西。“喂!你頭髮裡怎麼有片葉子。”我順手把它拿了下來。“噢。可能是早晨晨跑時粘在身上的。”遙嘉毫不在意的答道。我仔細的打量著這片葉子後,抬起頭唐突的問道:“小嘉,昨天你約我出去,是想我和你一起參加一場召喚小潔姐姐的亡靈的降魂儀式吧。”
“啊!你怎麼知道?!”遙嘉驚訝的望著我。
“你請的那些是不是西雅圖中學靈異社的人,其中有兩個叫Jone和Jame?!”
“怎……怎麼你連這個也知道!”她變色道:“你不會是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吧!”
原來如此!我把今早的一切疑問都想通了。不是夢!昨晚經歷的一切都不是夢。證據就是這片葉子。這是一片衫木的殘葉。雖然美國的北部衫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