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傳了過來,教養實在不算好。
‘劉哥,我最近得到了個好東西,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張訶的聲音立刻媚了起來,拈起蘭花指在空氣裡舞動。
‘哦,你孃的,敢騙我的話,當心我找幾個凱子來做了你。’那劉哥頓了頓:‘我在明月,你馬上帶東西給我過來。’
張訶嘻嘻的笑著,那聲音可以把死人都給嚇的活過來。隨便哈拉幾句,他小心的拉開臥室的門,傾聽了一番。見父母設有動靜,好機會,飛陝竄出去,開大門,然後坐上了計程車,走人。
明月是市裡很有名的一家地下酒吧,內行的人都知道它專做鴨子生意。那裡坐檯的男陛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而且都很帥。出臺費雖然比召妓貴了幾倍,但是服務不一樣,許多人還是肯花這個錢的。
畢竟同性戀本身就是一種悲哀,他們將自己帶入錯誤的角色裡,以至於兩個同性戀很難相戀,畢竟,大部分的同性戀,會愛上的都是異性戀者。
在現實的生活裡,他們有自己的生活,家庭,以及兒女,只有當內心的畸形情緒積累到必需要發洩時,才會來到明月,花錢找一位異性戀帥哥,共渡美好的一個夜晚。
張訶並不是這裡的常客,但是對明月,他絕對不陌生。身旁設有人知道,大二的時候他曾經在這裡坐過臺,和形形色色的男人上過床,就這樣混了一年後,他也變成了同性戀。
熟練的來到第十三號位置,劉哥正蹺著腿,左右各飽著一個帥哥。張訶臉上閃過一絲不脫,但立刻便抹去了,湧上媚媚的噁心笑容。
眼前的這個男人,便是將自己變成同性戀的可惡傢伙,從兩年前的那天起,自己便徹底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即使是現在,他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說的東西呢?’劉哥衝他一攤手。張訶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這裡人太多了,不方便。’
劉哥瞪了他一眼:‘你不會是想和我單獨在一起,故意說謊吧:’
‘人家不會。’張訶笑的更媚了,低下頭湊到他的耳旁輕聲道:‘我保證,比吸毒還爽:’
‘真有這種東西?!’劉哥眼睛一亮,對右邊的帥哥打了個響指:‘叫你們老闆給我準備個包廂。’
一分鐘後,他倆便坐在了包廂裡。隔音良好的牆壁將外邊所有的喧囂全都阻攔了,張訶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啤酒。
‘東西?’劉哥又攤開手。
‘在這裡,看了可不要涼訝。’張訶將那座青銅人頭像拿了出來。
劉哥接過去看了幾眼,然後隨手扔在地上,狠狠一耳光煽了過去:‘你耍我,臭小子,這東西會比毒品好。’
張訶被煽的倒在地上,嘴角甚至流出一絲鮮紅的血,但他的臉上依然流露著笑容:‘劉哥,你想想,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這東西是需要一定的方法才能享受到的。’
‘哦,要用什麼方法?
‘劉哥的臉上依然保留著疑惑。
‘你先把青銅像雙手握在手裡,然後閉上眼目青,隨便想什麼都可以,試試。
‘他說道。
'霸氣 書庫 。。'
劉哥狠狠盯了他一眼:‘再警告你,千萬不要耍我,不然明天直接讓你屋裡人替你小子收屍:’
學著張訶剛才教過的方法,劉哥將青銅像靜靜握在了雙手之間,閉上眼睛。
張訶滿眼放光,心臟激動的劇烈跳動起來。對,就這樣,只要你嘗試過一次那個玩意兒帶來的快樂,你就永遠都離不開我了,你會永遠屬於我:
劉哥的表清開始迷離起來,彷彿遇到了絕美的清景,用力躺在沙發上,全身都在抽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過了許久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清醒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