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可以了。
市郊的垃圾場裡,各式各樣的廢舊金屬堆積成山,到處都是扭曲的殘骸,張洛把車停在一座垃圾山後面,接著開啟了貨車後廂的門,把裡面那個還在“睡覺”的兇犯拖出來,隨手扔在骯髒的地面上,揚起一陣塵埃。
“呃……”
被擰斷的右腕首先接觸地面,帶來的劇痛令黑衣兇犯再次清醒過來,他還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臺詞,便看到張洛那張看似純良,完全不像是殺人犯的和善面孔,已經湊到了自己眼前:
“夥計,你們是什麼組織的?”張洛提問的語氣非常溫和。
聽到這話,兇犯立刻意識到自己是被對方劫持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接著便有一陣幾乎摧毀意識的瘋狂劇痛,沿著左手的小指爆發到全身。
“呃啊啊啊啊啊啊!”
兇犯大聲慘叫起來,不停的用頭撞擊地面,但是這裡的泥土地,卻連自殺的機會也沒給他留下!
“嗯,我一直想知道人類手指保持不斷裂的極限在哪裡,所以剛才把你的小拇指向後擰了兩圈,抱歉。”
看到兇犯的小指已經無力的耷拉下去,張洛的聲音裡帶著些許歉意,卻已經抓住了對方左手的食指,說道:“既然剛才還沒斷,那麼這次我會嘗試擰三圈,加油,朋友。”
“啊啊啊啊啊啊!”
俗話說“十指連心”,手指被強行擰斷的劇痛,幾乎快要把這名兇犯逼瘋了。直到這時,這名毫無憐憫之心的殺人者,終於真切的體會到了被害者在被折磨時的絕望感,但卻已經太遲了!
——只有上帝才會接受懺悔,而正在折磨他的那個“人”,卻是貨真價實的惡魔!
左手食指的關節發出危險的咔咔聲,接踵而至的是微弱的疼痛。
在張洛即將擰斷他食指的最後一刻,這名兇犯的意志終於崩潰了,淚流滿面的說道:“我說,我說,求求你不要這樣……”
“嗯嗯,這樣才聽話嘛。”張洛像是在安撫小孩子似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們是什麼組織的?”
“我們是獵殺精英俱樂部下屬的,最近俱樂部向有特殊需要的客人們推出了新服務,對他們提供一些現成的屍體。”兇犯的回答很是迅速,生怕張洛再次動手擰斷他的手指。
“哦,獵殺精英俱樂部啊……”張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個在十年前便被他重創過一次的殺人組織,時至今日依然還頑強的存活著。而且還擴大了業務的規模,實在是可喜可賀。不過,現在問題的重點不是這個……
“那棟房子原來的戶主呢?被你們弄到哪兒去了?”張洛緊接著問出第二個問題。
這樣說來,那棟房子應該是被獵殺精英俱樂部的人當做轉移屍體的臨時基地了,而原來住在那裡的怪談研究會領袖,應該也是被他們秘密“處理”掉了。
不出所料,兇犯立刻答道:“我們早就盯上了那棟房子,因為那裡只住著一名少年,上個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們在屋子裡伏擊了他,把他打死之後埋到了附近的廢車場裡……”
“你們確定打死了他?”張洛饒有興致的問。
“是的,他的腦袋都被打爛了,肯定是死了。”兇犯語速奇快的說。
“把廢車場的具體位置告訴我。”張洛繼續道。
聞言,兇犯立刻提供了廢車場的具體地點,接著仰起頭問出一個愚蠢的問題:“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我沒什麼想問的了,謝謝合作。”
在說話的同時,張洛已經站了起來,一腳踢在對方的腦袋上,竟然直接把兇犯的腦袋踢得離開了身體,像個足球似的飛了出去,帶出一道飄逸的血痕。
開啟大型空間門,從裡面拖出一臺鋼琴黑外殼的蘭博基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