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森度看著邦妮好半天,突然仰天狂笑,那笑聲無比的蒼涼,透著無盡的悲傷。
笑畢,森度劇烈的咳起來,每一次都會有鮮血噴出。
用顫抖的雙手擦去嘴角的鮮血,森度痛苦地道:“你該知道你不承認,我就絕對不會相信它的。”
“可是你的心裡已經相信了,與其讓你在心理痛苦,不如我們一起痛苦,我寧願死,也不願意看到你痛苦!”邦妮淒涼的道。
“好,好!”森度大笑道,“我愛上了殺死我父母的女人,所以我該死,你殺了我的父母,你也該死,那我們就都去死吧!”
猛然撿起地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