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可是還沒等他動作,二丫早按著胸口滿臉通紅的退到了炕角。
她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徐一凡:“徐叔……徐大哥,給我起個名兒吧。我這名字,配不上您。”
那彈性還在徐一凡指尖縈繞不定,他略略一想。笑道:“好辦,你就叫洛施吧。陳洛施,洛水仙子,貌如西施,再配合你不過了……過來,徐大哥再看看你傷口?”
陳二丫,不,陳洛施。這時根本沒注意徐一凡給她起的名兒。圓圓的眼睛只是害怕的看著徐一凡的魔手在那裡做張牙舞爪狀。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打死也不過去。
徐一凡嘿嘿淫笑著就想撲過去,這個時候。滿腦門子的官司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眼看就要撲著,小美女也有些半推半就,最主要也是實在不懂怎麼推拒。門簾兒突然一掀,一個大嗓門響起:“兄弟,我回來了!事兒妥了,下面到底什麼打算……二丫!”
好你個電燈泡王五!
眼看著小美女哧溜一聲又做小兔子狀溜進了耳房。徐一凡咳嗽一聲,在炕上站起來,朝王五抱拳行禮:“五哥,這事兒聽我解釋……”
王五頂風冒雪的去替他辦事兒,他卻在這裡調戲會友良家婦女。臉皮厚如他也尷尬起來,這話兒怎麼說來著?
王五臉色蒼白,好像還有些眼暈,伸手擋住他要說的話:“兄弟,回來路上,我就知道了……你甭說了。我出去一天,事兒還真不少。二丫丟了我們局子的人,本來我還想教訓她,現在有你攔著,我就算了。她爹的病,也是我失察……只是,兄弟,你真心喜歡二丫嗎?她配不上你啊!”
你還沒看到在自己那個時代,這種級數的長腿小美女,配什麼樣的爺呢。徐一凡這個時候,也只有苦笑預設。王五自己給自己找解釋:“也成,兄弟也不能沒一個收拾屋子裡面兒的人。二丫勤快,當個小的也好。兄弟,可不能虧待人家!”
“我不是那種人,威風心機,我只衝男人使去。”徐一凡站直身子,淡淡的道。
百餘年前的京城月夜,哪怕冬日,也是清亮無雲。
兄弟二人站在院子當中,一邊散步,一邊兒輕聲交談。王五將麒麟寨的馬賊安頓得如何,徐一凡怎麼應對處理今天端王府的事情。兩人足足說了小半時辰。晚飯都沒顧上去吃。
說到臨了,王五輕嘆道:“麒麟寨那些人是無礙的,我一個師兄弟兒在懷來慶王旗莊當莊頭,旗地兒大,安頓百來號壯小夥子看也看不出來。每年投效的精壯莊客,也有這個數目兒了。五哥肩膀窄,能做的就這麼多。天再黑點兒,他們幾個人就過來了,要守著兄弟看看怎麼救他們當家的……兄弟,都看你的了。”
徐一凡點頭:“我有分數。”
王五苦笑:“兄弟,您真是事兒包,才到四九城幾天,你看看攬下多少事兒來?我看你總是一步趕不及一步似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大主意……”
徐一凡也苦笑:“碰上了我有什麼辦法?對了五哥,你對韓老掌櫃究竟瞭解多少?我那個管事章渝那身本事,你能不能摸摸底兒?”
王五摸著鬍子,沉吟道:“韓老掌櫃那兒,我一個走鏢的。能知道多少?章管事的事兒,我也聽夥計們說了。這是硬打硬的內家功夫,有這造詣的,數也數得出來。遠點兒的楊輕候,現在的楊少候,形意的天津李旭洲老爺子,宋家兄弟……想不出來別人了……七八年前倒是還有一個宋家的,據說功夫比宋家當代的宋世容還強著,可是早沒了啊!聽老輩子形容,形貌倒有點兒象這章管事……”
徐一凡心中一動:“怎麼沒了?”
王五嗨了一聲:“他是信香教的,光緒初年香教河北起過亂子。他在其中,就這麼打沒了。功夫再強,還能強過洋槍不成?”
“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