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唐紹儀才道:“大人,又走去哪裡?”
徐一凡回頭看著他:“楊士驤那裡。還要我親自去料理呢。不管蓮房兄是死是活,我總得給他一個交代……反正朝鮮亂起了,我身負繼續平叛重任。怎麼不能和北洋還有朝廷知會一聲呢?”
唐紹儀心頭一抖,恭謹行禮。心頭只覺得一塊大石落地,徐一凡一回來就雷厲風行的將大事料理,不管這徐大人怎麼做,總讓人覺著,天塌下來有他頂著。
唐紹儀訥訥的想說幾句請罪地話,徐一凡已經大步朝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少川,你做得很好,一路過來,營伍不驚,各項建設事業仍然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軍心人心,你安頓得不錯,只是少川……”
徐一凡站在門口回過頭來,認真地看著他:“……少川,你以為你還能回顧麼?”
唐紹儀身子一震,恭恭敬敬的彎腰抱拳行禮:“下官如何還有退路,又如何再能想退路?只能和大人一起前行了!”
楚萬里已經又召集起了幾十名戈什哈,跟著徐一凡去東北的想換下來休息,但一個個都不肯,誓死也要跟著。人馬飛快的檢點停當,徐一凡連家眷安置也管不得了,幾處要緊的地方交代幾句,就趕過來飛身上馬,略一擺頭就要帶隊出發。
天命仍然在他!李雲縱他們已經主動行事,將楊士驤截住。現在他有了充裕的時間去發動朝鮮變亂,現在他對北洋,對朝廷都是進可攻退可守!他現下仍然身體虛弱,腦袋一陣陣的發脹,可是心頭卻是火熱。
隊伍正正要離開地時候,就聽見旁邊一陣擾亂,還有一個聲音扯直了嗓門兒大喊:“大人!大人!……徐一凡!”
徐一凡扭頭一看,就見溥仰正被幾個戈什哈扭著,拳打腳踢的掙扎著過來。這小子忠實的按照徐一凡的命令,這些日子裝作徐一凡還在內宅,一會兒進去回話,一會兒出來傳話的,表演了一個不亦樂乎。倒是全沒想到徐一凡將他耍了。不過徐一凡這一回來,人喊馬嘶,四下調動,他本來就在軍中,多少也有點風聲能嗅到,聯絡想想,多少也就明白了一點。徐一凡是到處在想辦法,對付進逼的北洋哪!說不定還有什麼膽大包天的事情要做!
他不是想回北京找門子,是想和北洋硬幹!我溥仰忠心耿耿,大清各個勢力團體明爭暗鬥也知道得多了,就這麼將老子當外人?
自尊心受到傷害的溥仰當即就衝了過來。
徐一凡只是瞧著他,溥仰當年京城混混兒地不吝勁頭又來了,一邊掙扎一邊大罵:“外場人不說老孃們兒話,徐一凡,你是不是信我老四不過?是不是要老子碰死在你面前?老子是認準了禁衛軍,你還記著當年地仇?來來來,麻溜兒的將老四剁了,老子死也死在這兒!”
徐一凡目光當中殺氣一閃,冷冷道:“我這是去做無法無天的事情,你是旗人黃帶子,是想跟著我胡鬧,還是回去當你地安分貝子爺?回到北京,好好兒的說說我徐一凡的跋扈去吧,由著你!”
溥仰冷笑:“就算咱們禁衛軍無法無天,也是能保著大清屏藩江山的隊伍,李鴻章做白臉蘇定方的事兒,有人心的誰還不明白?大人,您比李鴻章強,該坐他那個位置!老子在這兒才活出個人樣兒,要麼剁了我,要不就讓我跟著!”
徐一凡突然一笑:“夠二百五的啊,能不能做到李鴻章的位置,再兩說吧。想跟著我吃苦鬧事還不簡單?給他馬,跟著我!”
第四卷 不一樣的甲午 第十八章 … 到底為什麼
葉志超從煙榻上面起身,伸了個懶腰,很是心滿意足的。瞧瞧身邊兒,一個歲才及笄的朝鮮女孩子裹著被子,頭髮散亂的躺在一邊兒,臉上還有點淚痕。
昨天樸泳孝送來的女子不錯,鮮嫩可口,他大煙抽了幾口,按捺不住就拖上煙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