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尖尖的房頂,陳風還是有些感嘆東西方建築雖然差異很大,但是,都是鬼斧神工。
雖然天氣很黑,這支軍隊的到來,還是吸引了城頭守軍的一陣注意,他們緊張地望著下面的黑暗中的盔甲的反光,如臨大敵。
“我是愛德華公爵,這次,我帶著我們的貴客,從遙遠的東方來到我們大不列顛的陳王爺!請稟明國王殿下,請我們尊貴的客人,進入我們的城堡。”愛德華公爵在城外喊道。
聽到下面的人是愛德華公爵,頓時,城頭上緊張的氣氛消失了,他們收回了自己的弓箭,萬一拿捏不穩,傷到了愛德華公爵,那可就是大事。
但是,現在天還沒有亮,國王還沒有起床,這個時候去煩國王,顯然是不好的選擇。
所以,等了半日,愛德華公爵只聽到城頭上人抱歉的話語,終於,他發怒了。
“那你們現在就開啟城門,請我們尊貴的客人先進城去休息。”愛德華公爵說道:“如果國王陛下醒來,發現你們怠慢了我們的客人,那你們就等著受罰吧!”
愛德華公爵的黑太子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除了他渾身的披掛黑甲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心狠手辣,在他的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慘死。城頭的人知道,剛剛愛德華公爵的話,那已經是一種威脅了。
於是,城頭上的吊橋被放下,然後,城門緩緩開啟。
這樣的城堡,似乎吸取了東方的精華,居然還有吊橋,而且,剛好將泰晤士河的河水引過來,可謂是水到渠成一般。
“陳王爺,請您先過。”愛德華公爵說道。
聽到愛德華公爵的話,陳風點點頭,帶著朱麗葉和劉狗兒的護衛,向裡面走去。
誰知,剛剛走上了吊橋,就被兩個全身披掛盔甲的武士攔住了:“對不起,您可以進去,但是,您後面的護衛,在國王陛下沒有下令之前,是不能進入我們的城堡的。”
陳風眼睛中寒光一現,就這兩人的話,已經完全暴露了他們這次的陰謀。
“朱麗葉,他們是在歡迎我們嗎?”陳風說著,向著兩人微笑地點點頭,然後,向身後一揮手:“走!”
頓時,神機營的騎兵們縱馬,上了吊橋,那兩名武士,居然忘記了躲避,直接被他們一衝撞,掉進了河裡。
聽著“噗通,噗通”兩個聲音,頓時,後面的愛德華公爵,心中一凜。
“怎麼,愛德華公爵,你們這裡的歡迎儀式,是跳水嗎?”陳風向後問道。
聽到了朱麗葉翻譯過來的話,愛德華公爵簡直哭笑不得,跳水?那怎麼可能?
而城門洞口處,看到這裡兩名武士被擠了下來,其餘的,都怒目而視,甚至,有的已經將自己的長矛舉了起來。
鐵甲騎兵,他們的武器,就是長矛。現在,他們雖然沒有騎馬,武器還是以長矛為主,而且,他們的長矛,比東方的還要長,只有這樣,才能夠在交鋒之中佔到便宜。
他們堵在那裡,不讓陳風的騎兵進入,而那個領頭的男爵,似乎在有意無意地看著愛德華公爵,像是等待愛德華公爵的命令一樣。
愛德華公爵搖了搖頭:“這只是一個誤會,你們要幹什麼?不得對遠方的客人無禮!”
隨著愛德華公爵的呼喝,那些鐵甲武士們,才把自己的長槍拿開,讓出了一條路來。
陳風騎著馬,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陳風的心中,已經雪亮,剛剛在城門口,他們想借助這樣的方式,來把自己的衛隊留下,讓自己一個人進入城堡之中,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哼,自己可不是個羔羊,剛剛自己已經表現得足夠強勢,如果對方還敢阻攔,陳風不介意在剛剛的城門口,就製造一起衝突。
現在,對方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