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而言,街心小公園裡的那幾個地攤對市容的影響較小。背街小巷上的那幾個地攤有些影響通行。那個快餐攤子不僅佔據了很大一塊地方,還製造了許多垃圾。在這眾多的街頭小販之中,要說影響市容,首當其衝的就是這個快餐攤子了。然而,這個快餐攤子卻一點事也沒有。 鬱風想起了中午快餐老闆所說的那一番話。當時他還有些認為快餐老闆有些自大呢,然而不幸的是一切如他所言! 唉,普天之下,到哪裡都有不公平的現象! “矮腳虎”搶走了鬱風十副手套,鬱風又損失了五六十塊錢。 鬱風不打算去城管隊要回這些手套了。去城管隊,除了要費嘴皮子,還要交罰款。所謂的罰款沒有一兩百塊,恐怕是下不來的。犯不著去要回手套了。 過了一會兒,街心小公園裡的那幾個女孩見背街小巷上的地攤沒什麼事,就又擺開了地攤。 人家擺人家的地攤,鬱風就坐在那兒等著安琪。他今天不打算擺了,以後也不打算再在這個地方擺地攤了。那個“矮腳虎”城管已經跟他們耗上了。 三點多鐘的時候,安琪來到了這個小公園,見不少人在那兒擺地攤,而鬱風卻乾坐著,覺得有些奇怪,問道:“你怎麼沒擺地攤啊?” 鬱風將今天的遭遇跟安琪訴說了一遍。 聽完鬱風的敘述,安琪很是氣憤地說道:“什麼東西,他憑什麼這麼對待我們啊?”繼而又安慰鬱風道:“今天讓你受累了。我們也不稀罕在這個破地方擺地攤,我們有的是擺地攤的地方!” 安琪拿出了一個大塑膠袋,兩個人將地墊裡散亂的物品歸整歸整,收到了塑膠袋裡,便往回走了。 在回江寧的公交車上,安琪對鬱風說道:“時間還早,我們去步行街碰碰運氣吧?” “行哎。” 當公交車經過岔路口時,鬱風坐直了身體,扭著頭,透過車窗,遠眺著農行門口的那個小廣場。 這個點,還沒有人擺地攤,小廣場上停了一排拉貨的卡車(附近有一個裝飾城)。 一直到完全看不見那個小廣場了,鬱風才收回視線,後背靠在了座椅上。 也不知從何時起,鬱風養成了這麼一個習慣。每次經過岔路口時,都會留意那個小廣場,看一看有沒有人在那兒擺地攤,有沒有他所熟悉的身影。後來,他們不再擺地攤了,但鬱風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那一群鬱風熟悉而又陌生的夥計們漸漸地從小廣場上消失了,代之以新的身影! 兩個人在城中下車後,走上幾步路,便到了江寧步行街。 在步行街的入口處,安琪對鬱風說:“我一個人在這兒就行了。你到那邊的路口看著一點,有城管來了,趕緊過來告訴我一聲。” 步行街是江寧區的商業中心,城管看得很嚴,每天都會來來回回地巡查很多次。幾乎沒有人在這個地方擺地攤。 安琪他們到達這兒的時候,就一箇中年婦女挑了一擔子的堅果在路邊上賣著。 在江寧步行街,安琪的手套一律開價十元。這個價位低於新街口,高於岔路口。安琪知道,在這個地方,幾乎沒有人還價,沒必要虛報價格。 剛剛亮出手套,便有人圍了上來。 可能是因為周邊沒什麼人擺地攤,而商鋪裡也不賣這種值不了幾個錢卻又很新潮的手套,所以安琪每次來這兒時,賣得都比較火。 這兒的人也不挑剔,擠上前去,抓起一付,略看幾眼就掏錢買走了。一直積壓的款式多半是在這兒脫手的。 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賣出去了十幾付手套。 儘管生意很好,但安琪還是要走了。一來要趕往小廣場;二來在這兒呆的時間不能太長,時間久了,必定遭遇城管。樹樹要皮,人人要臉。誰也不想總是被人喝五吆六,趕過來攆過去的。再有,讓城管記住了,就不是趕走了事了,多半就會搶你的東西,罰你的款了! 父親一直惦記著大表哥家正蓋著的新房,他在心裡估摸著,這新房最近就要完工了,很想過去看一看。 大表哥家蓋新房子,父親也出了不少的力。 在應縣的農村,蓋新房之前,會在宅基地邊上搭建一大間臨時性的棚屋,作為部分家庭成員的過渡性的住所,同時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