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爺是個會功夫的,拿他可不容易。只是他有個夫人視若珍寶,若是能把那婦人抓來,讓他拿錢來贖,你說他既顧忌她的名聲和安全,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去衙門告狀拿人,還不得乖乖的交銀子。”
大當家的聞聽也覺得有理,這些個酸人最是顧忌名聲的,既不能到衙門求官兵征討,又不能搞得人盡皆知。不錯,只是這事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難哪。
陳婉清那邊也是在二當家的耳邊吹了不少風,這些個人都是為財拼命的主,倆人一碰頭都覺得這樁買賣可以做,於是開始籌劃。他們這裡離京城不遠,只是為了自保很少去那裡惹事,何家既不是當官的,也沒有深厚的背景,兩人也沒多少顧忌。
於是先派人去踩盤子,然後選了幾個功夫好的實施綁架計劃,青天白日的不能再府裡明目張膽的抓人,只能等葉之初出門的機會將她擄來,城外也預備了馬車和人手接應。眾人以特定的訊號彈為準,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葉之初的日子過得愜意又舒服,家裡家外都沒有讓她堵心的人和事,何月軒見她再家裡呆的無聊,也經常帶著她出去逛逛。街道上的繁華熱鬧總會讓人看花了眼,雜耍賣藝的也比比皆是,有時候也去自家的店鋪看看,何月軒和陳婉清在一起共事了許久,也學會了不少做生意的手段。現在雖沒有陳管事了,可何家的店鋪依舊生意興隆。
何月軒一如既往的野心勃勃,趁著葉之初離生還遠著呢,就想著再去別的縣府看看哪裡有合適的店鋪,盤下來拓市場。葉之初也不好攔他,如今身邊沒有了陳婉清,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將家裡的所有一切安排好了後,何月軒安心的上路了,何良依舊在他身邊伺候著,這樣香玉和少奶奶才能放心。何良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既是少爺的小廝還是少奶奶的間諜。
依依不捨的送別了表哥,葉之初撫著看不出有孕的肚子,只盼著孩他爹能早日回來。香玉見小姐一臉的落寞很是心疼,常在身邊勸慰著,也想盡辦法讓小姐開心。
根據陳婉清提供的線索,山上的人每日都潛到何家附近,連著多日的偵查打探跟蹤,終於見到了何家少奶奶葉之初的真面目,一時間這些人在心裡感嘆,這個女人可比山上的兩位夫人漂亮多了。不僅是漂亮渾身上下還有一種氣質,叫人移不開眼球。
如今這何月軒又去了外地,真是天賜良機啊,經過了多少天的晝伏夜出,這群人終於得償所願。趁著葉之初外出的時候將車控制在一條僻靜的衚衕,還沒等車裡的人反應過來,一條黑色的布袋早已經她們罩住,綁了手腳堵住了口將人直接運出城外。城外接應的人立刻換了車馬,一行人得手之後直奔山上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針鋒相對
葉之初最初很是驚恐,下意識的想護住肚子,腦子裡把事情翻過來調過去想了又想,卻還是不知道究竟是得罪了誰要對她下此狠手。香玉本來還在身邊,可那些人一掌將她劈昏扔下了馬車,大概是人太多目標大的話不好帶出去。畢竟也是第一次綁人,只想著把這正主帶回去交差,哪有時間精力管一個丫鬟。
顛簸了許久正暈頭轉向呢,就覺得車停下了,又有人將她扛在肩上走了許久才被放下。眼前只有漆黑的一片,手腳被捆得痠疼,口裡堵得也不知什麼東西,怪怪的味道使她胃裡很不舒服,因為緊張和害怕她隱約覺得肚子很不舒服,一抽一抽的疼。
待站穩了有人上前將罩在頭上的黑布袋子拿下去,她閉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才敢睜開,眼前是幾個手執刀劍的陌生男子,一臉的兇相。估計是到了自家的地盤,也不怕她開口叫喊了,將堵在她嘴裡的東西拿下後,葉之初覺得呼吸一下子順暢了,只是忍不住胃裡翻滾還是嘔吐了起來。
她顧不上這些眼睛放著狼光的男人們,走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