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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的,再說也不需要自己上臺演講,只要給gruber先生打打下手,做做翻譯就行。合上資料,齊墨又將寫好的劇本拿出來翻翻。齊墨之前從來沒有寫過這種正兒八經的劇本,頂多就是幫大學社團的朋友寫寫小劇本。

對酒當歌認為齊墨文筆好,既然製作方要將他的小說拍成電視劇,反正也是要請人寫成劇本,為什麼齊墨這個原作者不試一試呢?沒有人比原作者更熟悉更懂自己的作品。

齊墨剛開始不願意,他沒這個時間,剛開了一篇新文。而且gruber先生的碩士不容易畢業,齊墨想多花些時間在畢業論文上。對酒當歌卻說,編劇也很賺錢的,那些名編劇的收入不比大明星少。

對酒當歌這麼說,齊墨就有點動心,他需要錢,但是他也知道劇本沒有那麼好寫,小說和劇本完全是兩碼事,他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專門培訓,所以就有些猶豫。

對酒當歌卻說:&ldo;那你也不是文學專業的,現在不照樣寫小說。劇本嘛!多寫寫就好了,你剛開始寫的那些文不也是爛得很?後來在我的□□下,現在不也是大神級別的了?你放心啦!我給你發些寫得比較好的劇本,你琢磨琢磨。就算寫不好也沒關係,年輕就要敢於嘗試,以後老了才不會後悔嘛!&rdo;

因為下午有交流會,兩人都不想走遠去吃午餐,就去了酒店的餐廳。對gruber先生這樣的老外來說,最熟悉的中餐就是烤鴨。

當gruber先生看到服務員端上的差不多佔了半張桌子的烤鴨以及麵餅配料的時候,那神情簡直可以用目瞪口呆來形容。在德國的中餐館也有烤鴨賣,不過那都是精簡版,蘸料也偏酸甜,哪像在京都,光麵餅就有荷葉餅和脆餅兩種,更別說那些蘸料了。

齊墨帶好塑膠衛生手套,將片好的鴨肉片夾到麵餅裡,再配上黃瓜蘸料,稍微將麵餅捲一捲,然後遞給gruber先生。

gruber先生筷子使得不好,很樂意接受齊墨的服務。gruber先生吃得香,齊墨卻沒有什麼胃口,腦袋嗡嗡地作響,心裡也堵得慌。在gruber先生連吃了5個烤鴨卷之後,齊墨才給自己盛了一小碗鴨架湯慢慢喝。

gruber先生果然吃撐了,之前聽齊墨說過b大離得不遠,而且現在才中午12點,就想著要步行去b大,順便消消食。齊墨建議他坐地鐵去,地鐵速度快﹑準時而且不曬。gruber先生還是堅持走路,齊墨只得附議,老人家總是用德國的生活經驗來行為處事,以為沿著長長的林蔭大道慢慢散步穿過街道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結果,酒店大廳的玻璃門剛一開啟,倆人呼吸一窒,差點沒被熱浪掀翻。現在才7月初,慕尼黑這個時候白天的溫度一般才20度左右,可帝都估計已經35度以上了。gruber立馬放棄步行至b大的念頭,改坐地鐵。

帝都地鐵線路四通八達,而且車輛以及其他裝置都非常新,再想想慕尼黑某些現在還使用的車齡至少在30年左右而且還需手動開車門的那些老爺地鐵車輛,對比還是非常鮮明的。在讚揚了美味的烤鴨之後,gruber先生再一次稱讚了帝都的地鐵。

進入b大的校園後,齊墨剛剛因為gruber稱讚帝都帶來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他不願意回帝都的原因,除了那些給他帶來噩夢的人以外,還有這些曾經熟悉的卻讓他不快的地方,因為在這些地方發生過的事情都是他不願意回憶的。重新回到這裡,過去的一幕幕又浮現在齊墨的腦海中,曾經的自己是多麼地幼稚愚蠢,經常跑到b大校園,藏在樹幹後偷看秦奮打籃球,以為沒人知道自己的心思,沒想到秦奮以及他的朋友早就知曉,並把這事在他們的圈子裡當作笑料來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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