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褚蔚然被問的一愣，沒明白她說什麼。

「我說，我的小兔子呀。」靳以用手比劃了一下，又撩了一下水：「洗澡澡的時候都玩小兔子的。」

幼稚，又很可愛，真不知道明天靳以睡醒會不會記得這事。

「這裡沒有小兔子，你乖乖洗澡好不好？」

「你說謊！」靳以嘟嘴掐腰，臉鼓鼓的。

褚蔚然一下就被她逗笑了，小時候的靳以都沒有這麼可愛。

捏了捏她的臉，然後收了笑才說：「我哪裡說謊了？」

「明明有小兔子的。」

「哪裡？」

「你有！」靳以有點不高興，小聲嘟囔：「你好小氣！」

…

「別鬧了，快洗澡！」褚蔚然被她弄了個大紅臉，強迫她洗澡。

洗了澡之後，褚蔚然把靳以送回房間，靳以卻在路上吵鬧著：「我要跟你一起睡，我不要一個人！」

「為什麼？」

「我害怕！」

這話明顯就不是平時靳以能說出來的。

褚蔚然抿抿嘴問：「認真的？」

「當然了，我要跟你睡，去你房間。」

這下換成靳以拉著褚蔚然的手，直接奔向她的房間，一進去就把褚蔚然甩到了床邊，順勢壓了下來。

跟個八爪魚似的，纏著她。

褚蔚然被靳以纏的呼吸費勁，但是又捨不得讓她起來。

跟靳以肌膚相親的感覺，褚蔚然實在是太喜歡了。

靳以還蹭了蹭她的臉，迷迷糊糊的問她：「你是褚蔚然嗎？」

「昂…」

洗過澡之後靳以好像有點清醒了，但又沒有完全的清醒。

剛才覺得自己還是小孩子，現在越覺得回到了上輩子。

她腦子裡一直都是褚蔚然躺在她懷裡的畫面，脫口而出道：「你不要跟葉原在一起。」

褚蔚然一直都覺得靳以的目的明確，但是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聽到她又說起這事，她也剛好想搞明白。

「為什麼？」

「因為葉原不是好人，所以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葉原不是好人這事，褚蔚然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很納悶靳以是怎麼知道的。

現在葉原跟秦朝暮的事大家都知道，但是之前靳以不讓她跟葉原在一起的時候，那兩個人還沒像現在這樣。

「那你之前就不想讓我跟葉原在一起是為什麼？」

「唔…因為他跟秦朝暮…」

靳以現在的腦子有點亂，但是又有點情緒，說完這句話自己也察覺到有點不對勁。

眼睛轉了一圈說道：「我以前看到過…」

「那你幹嘛要阻止我呢？我們之前的關係…」並不親近。

不知怎麼的，這話褚蔚然不太想說。

而是問：「你不想讓我跟葉原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你喜歡我？」

靳以縮在她的懷裡，又蹭了蹭，皺著眉思考。

褚蔚然低下頭看她，也沒吭聲。

心想，要是靳以這個小混蛋敢說是，她就敢跟靳以在一起。

明天，不，現在就在一起。

靳以想的是，褚蔚然上輩子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鬼使神差的說道：「我是…」

「我喜歡你。」

「但是，我不能喜歡你。」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喜歡你…」

後面有點聽不清楚，俯身下去聽卻聽到了靳以的平緩的呼吸。

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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