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秦朝暮終於看到靳以的表情有一絲的崩壞,然後又很快整理好。
「誰發的,不重要。」
靳以現在根本不想跟秦朝暮多說話,所以就算是想知道也不需要她來說。
對於感情方面,靳以這人是拿得起放得下,而且還是秦朝暮以出軌的方式來結束。
除了看到這個人覺得噁心,就是覺得自己也噁心,怎麼多年來就是沒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呢。
「滾。」
秦朝暮走了,帶著她的行李箱,還有垃圾。
等她走後,靳以終於忍不住,一拳頭打在了餐桌上,眼睛通紅的盯著門口。
腦子裡響起秦朝暮說的最後一句話:「等我跟阿原的婚期定了,你一定要來哦。」
真特麼的噁心,她怎麼會跟這樣一個人在一起。
而且還覺得她善良又溫柔。
從事發到現在,靳以沒覺得有多麼撕心裂肺的痛,只是覺得眼睛真特麼的瞎,怎麼就被她騙的團團轉。
她怎麼就招惹了秦朝暮這樣的一個禍害。
………
葉原跟秦朝暮分開之後,就趕緊給褚蔚然回了電話。
「然然,我剛才有點忙,不是故意掛你電話的。」
電話那邊好半天沒有聲音,葉原有點疑惑的喊了兩聲,對面那頭才說話。
聲音既慵懶又迷人。
「哦我沒什麼事,剛才就是想問問你在幹嘛。」
「那…然然我…可不可以去找你嗎?」
「找我?」
褚蔚然的聲音一時間冷了下來,葉原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磕磕絆絆的說:「我…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想…」
「別想,我沒空見你。」
掛掉電話的褚蔚然在沙發上躺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看,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才從沙發上起來,一步步的走向窗邊。
她身上穿著睡袍,鬆鬆垮垮的顯示不出她的身材,但是走動起來卻有著一種別樣的性感。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整個凌市披上了厚厚的雪衣。
白天的雪景看來莊嚴又肅穆,但是夜晚…星星點點的特別好看。
褚蔚然裹緊了身上的睡袍,小聲呢喃道:「這樣初雪的夜晚,放煙花正合適啊。」
興致起了,褚蔚然拿出一瓶紅酒,坐在陽臺的躺椅上喝了起來。
她一般不喝酒,但是喝起來總是容易沒有節制。
最後褚蔚然是在躺椅上睡著的。
喝到凌晨三點,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坐起來緩了好一會兒褚蔚然才慢吞吞披上睡袍,起身去洗澡。
剛剛洗完澡出來,褚蔚然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
有點熱,她趴在沙發上等著牛奶變溫。
以前她總喝涼的牛奶,後來有人告訴她,牛奶要燙嘴的才好喝。
可是褚蔚然怕燙,只能退一步喝溫的。
等了幾分鐘,褚蔚然伸出蔥白的手指點了一下玻璃杯,應該是溫了。
她這個人簡直懶到了極致,沒坐起來就躺著把牛奶拿起來。
剛放到嘴邊還沒張嘴,就想到這樣喝可能更麻煩,會灑掉。
於是慢吞吞的坐了起來。
因為洗完澡之後沒吹頭髮還是濕的,一起來全部都沾在了臉上。
好礙事。
褚蔚然有點煩躁的把頭髮撩到後面,繼續喝牛奶。
可是剛到嘴邊,她有點皺了皺眉,好像還是有點燙。
她又吹了一口又放在嘴邊的時候門鈴響了。
褚蔚然有點煩躁。
心想,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最起碼等她把牛奶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