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乾了頭髮，她讓褚蔚然去換衣服，褚蔚然又開始撒嬌。

「我好累，穿不動。」

「這…我也不能幫你穿吧？」

「你能幫我脫，怎麼不能幫我穿？」

靳以有點手足無措，長這麼大，她沒經歷過這種事。

不知道她怎麼辦好，偏偏褚蔚然好像什麼都懂，說的每一句話都能把自己拿捏到。

「我…我去幫你拿衣服行不行？」靳以那表情跟英勇就義似的，褚蔚然實在繃不住，笑出了聲：「哈哈…」

「怎麼了？」靳以被笑的有點慌。

褚蔚然擺擺手說：「沒事，剛剛我在逗你，我自己去換。」

其實她臉皮也沒那麼厚，只是靳以的臉皮更薄一些。

讓靳以給她換衣服這事，靳以願意她也不能願意。

走了一半，褚蔚然又回頭說：「小以，我想喝粥。」

「好。」

回去換了一身純棉的睡衣，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有點犯困。

剛剛要進入睡眠狀態，小腹一陣刺痛，褚蔚然又睜開了眼睛。

眼底閃過一絲懊惱，然後揉了揉肚子。

她來那個了。

所以，靳以才會誤會。

誤會是短暫的，靳以早晚要知道，而且她也沒打算將錯就錯。

只是…有點可惜。

早知道靳以會這麼負責的話，她昨晚怎麼也要讓靳以對她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懊悔。

嘶…好疼！褚蔚然皺了皺眉，手放在小腹上，半閉著眼睛，一邊揉。

揉著揉著她睡著了。

最後吵醒她的是樓下傳來的香味。

好餓。

生理期真的好痛苦，又餓又困又疼。

好想要小以抱抱啊…

艱難的拿出手機，給靳以發了一個語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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