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錢兒,那事他是不幹的所以一家子商議過後,便也沒跟王氏吱聲。
王氏氣的當下便黑了臉兒,不住埋怨她娘,說是都上了縣裡,要去咋還不去自個屋的鋪子,二樓現下還空著,吃住都方便著,就是帶上招娣跟她哥幾個一塊去也是夠住的,噢,合著去別家瞧眼色都不去他外甥跟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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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添幫手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添幫手
過不上幾日,潤澤便啟程去省城唸書,他這一去,又大半年的才回著一趟,他性子踏實,走到哪倒叫屋裡人放的下心。往年倒還好,今年才娶了媳婦,王氏便跟他商量,今年且再去一年,若考不中增生,就從學裡回來,秀才在縣裡也算個不小的功名,謀上一份文職,先把日子過起來的好,讀書的事,若他還想堅持,閒時照樣能讀。
吳氏也勸說他:就是中了增生,國家一年也就給著五兩錢,夠什麼使?他一整年下來的紙墨錢兒也不止這個數了。更別去說那廩生?要取得名額更加困難,沒個三五年的努力怕也是不行的,倒不如去縣裡謀個差事做,她孃家就是縣裡的,多少有些關係門路,唸書的事,閒暇時也耽誤不了。
潤澤笑著嘆氣,點頭應了,說是今年再去努力一回,若還考不中便去縣裡謀個差事做。
好容易考了秀才,去省城唸了書,就那樣回屋來,內心深處到底還是不甘的,可眼看著這幾年爹孃一天天種地熬駝了背,小妹又辛辛苦苦在外頭做著買賣,難不成自個還要再考個五年十年不成,他做大哥的,是該回屋挑起擔子來,儘管心裡帶了些許遺憾與不甘,也只能默默化為今年一年的動力,若考中了增生的名額,每年多些俸祿便是多給屋裡回報些錢兒。
王氏見他利利索索地答應了,也沒有多少牴觸,心頭稍稍安了心,她也不圖老大將來能當多大的官,只想著今後一屋人日子能過的紅紅火火的,她跟娃他爹年紀也漸大,將來總要指望著兩個兒子,他在跟前兒自個也心安。
潤澤走後,玲瓏整日在屋待著,也不常出門去,一日兩餐出來著一回,有時跟王氏聊一下午的話兒,她生活極為講究,吃喝倒也罷了,有時吃些米,有時跟屋裡人一起吃包穀面。只是晚上必定要給她燒些水擦洗的,寶珠在縣裡知道了,稍稍埋怨了幾句,王氏便笑著勸說她,說是他爹他二哥都沒發話哩,還管到娘頭上了?她嫂子好著哩,有時也自個去燒水,只是她力氣小,王氏怕她燙著了,便每日去伺候她,好賴也是自個屋人,計較那多做啥?
日子總歸也安安穩穩地過著,磕磕絆絆的倒也有過幾回。
新嫂子進了門,漸漸處的熟了,秀娟娃兒見她輕聲細語的最是溫和,將她當成寶珠以外的又一個好姐姐,便常常去她屋找她玩兒。誰知那次進屋去,她大嫂偏生不在,娃兒好奇,拿了她梳妝檯的胭脂去瞧,不想一個不小心摔在地上打破了,她膽子小,便偷偷將那胭脂藏了起來。誰成想玲瓏一進屋便瞧見了,硬說她模樣鬼鬼祟祟是在偷東西,見娃兒手裡拿著胭脂,氣的就去找王氏理論。
王氏不消說,當著吳氏面兒訓斥了小閨女,這事才算過了。小娃兒到底忘性大,多大的錯兒也沒放心上,沒幾天就又去尋她玩兒,那日王氏不在屋,也不知發生了啥事兒,回屋見秀娟娃不大歡實,去問她,她才委委屈屈說著,說是她大嫂子嫌她身上髒,不讓她進屋去。
這事整的王氏一個頭倆大,原本潤澤要在屋,她這個當孃的該訓就訓,也不去偏袒誰,偏潤澤不在,她是訓也不好,不訓也不好,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兒媳婦訓回了孃家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