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笑,心情都要不同層次上的喜悅,而七皇子的面色冷了一份:蘇無憂她選擇了二皇子做她的遮陰大樹了。
幾個丫頭注意著無憂和二皇子的互動,也沒有忘記手下的動作,一剪刀,一剪刀的伺候著文氏。
文氏這次是真的後悔了,真的害怕了,她後悔自己怎麼就想出了這麼個歹毒的主意,現在受罪的是她自己,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就是了。
她後悔了,想到無憂說的那話,否則到時後悔也來不及了,是的,她真的知道來不及了,她只能不停的哀嚎著,希望透過哀嚎而減輕身體上的疼痛。
這時,有人看不過去了,那人無憂也是熟悉的,正是那名機靈的婆子,“大小姐,您何苦為難五夫人,您要是真的有本事就去找老爺,找二小姐,找二小姐背後的那人,不管是五夫人還是我們這些下人,哪一個敢動大小姐,還不是奉命行事?”
這婆子以為扯出來這些人,他們就能保住了一條狗命。
無憂聽著婆子的話,點頭:“你說的是不錯,小姐我是打算找這些人呢,不過在找這些人之前,我可打算先料理了你們,怎麼?你發善心了?真是奇怪,剛剛我被你的五夫人這樣折騰的時候,你怎麼就沒發善心,你瞧瞧,現在我的手還包著呢?要不是我被救了,只怕你的五夫人還要送我一碗晚聲碎呢?我還真想問一句,若是如此,滿屋子的人,可會有人對我們主僕發發善心?”
無憂冷笑一聲:“怕是沒有吧!你們的善心可從來不對我們主僕發的。”那婆子被無憂說的啞口無言,若是那樣,還真的沒有人會對無憂主僕發善心的。
杜鵑此時已經玩的膩了,收回剪刀,來到無憂的身邊:“小姐,婢子已經演示完了。”
無憂聽了,回首看了一眼二皇子,輕笑:“二殿下,可還有興致?”
二皇子回看了她一眼,又瞄了一眼躺在地上如死魚一般的無憂:“算了,這人的手段,還真的髒了我的手。”
文氏真痛的死去活來,聽了二皇子的話,心頭一寬,昏了過去:還好,還好,她不用再承受了。
雲黛很積極的又打了盆水將文氏潑醒,她嬌笑道:“五姨娘也太嬌弱了,看得婢子好心疼。”
雲黛話落,引得其他三位丫頭嬌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怎麼聽,怎麼寒:她們的故意的,所以很多事,她們故意不等無憂吩咐就出頭,她們不想讓兩位皇子覺得自己小姐太狠毒,而她們也打算讓所有人清楚的看到,若是以後想要動她們小姐,最好是一擊即中,否則她們的報復會被對方來的更狠。
她們就是要讓人害怕,讓人膽寒,以後害她們家小姐的時候才會悠悠,這後果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無憂也不點破幾個丫頭的心思,有時候,很多人是值得敲打敲打的,她淡淡地瞧了一眼甦醒過來的文氏,又瞟了一眼那機靈的婆子,冷然的道:“五姨娘,你豆說這晚聲碎是好東西了,無憂也不能藏私,這婆子挺機靈的,也挺得五姨娘歡心的,不如無憂就將這位晚聲碎送了她吧!”
無憂轉身對著七皇子身邊那日送她回蘇府的侍衛道:“侍衛大哥,還請您幫著吧!這麼好的東西怕是這人不願意消受。”
那婆子聽得無憂如此一說,整個人癱在地上,滿臉蒼白:“大……大小姐,饒了……老奴吧!”顫抖的幾乎不成音。
但無憂看都沒有看她一樣,然後繼續對那侍衛說:“一事不煩二主,完事之後,還請侍衛大哥將這婆子送到宮家,交給我二妹妹,就說無憂謝謝她的盛情了。”
無憂不傻,瞧著文氏對這婆子的態度,就知道這婆子是無恨的人,她自然要好好的對待了。
其他的婆子瞧著那晚聲碎,被灌進了那婆子的嘴裡,渾身都嚇得不能動彈,但是無憂卻沒有處置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