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戰術上的考慮。在君子國,軒轅可以說已經孤立無援,但如果能爭取青丘國的支援,至少便多了一分力量,也就會多一些機會。至於什麼聖器金鈴對他來說,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何況他本就知道有這勞什子的存在。因此,他並不介意去為其追查這件聖器,不過,他卻希望能夠在奪薰華草時,得到這些人的相助。
柳相生和柳楊很識趣,竟不與軒轅一起去見跂燕。當然,這是表現出對軒轅的一種信任,但也是出於其他各方面的考慮。也許,讓軒轅獨自去詢問跂燕效果會更好一些。
其實,柳相生也不知道自己憑什麼要相信軒轅,但他總感覺到這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也許,只是因為軒轅本身所存在的氣質使他們生出一種連他們自己也無法明白的感情。
在軒轅的身上,似乎有一股自骨子裡透出的霸氣,正如軒轅所說,那也許便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氣,讓人不得不信服。是以,柳相生並不想將軒轅逼得太緊,不過,他不相信軒轅能夠逃過他們的追蹤。這當然是他們的神秘技能之一,外人根本無法明瞭。
跂燕並不在客房中,這讓軒轅大感意外,不!說實在一些,其實應該是跂燕失蹤了。
是的,房中顯得有些零亂,卻並非是經過劇烈爭鬥的跡象。
軒轅找到了跂燕落於地上的髮髻,跂燕本有兩個,很精緻,這一切只能說明一個結果——跂燕被人擄走了。以跂燕的武功,根本就不會有什麼抗拒力,是以,這裡並沒有很明顯的打鬥痕跡,但卻呈現出一片零亂。
軒轅感到從未有過的心亂,這個結果實在讓他感到意外,也有些沮喪,此刻方感到人單力薄的痛苦,可是事已成如此之局,他又能夠說些什麼呢?
跂燕究竟是死是活?究竟誰是兇手?
軒轅有些茫然地抓起地上的髮髻,竟半天未曾回過神來。當他回過神來時,卻又在盤算,究竟誰是兇手?
“難道這一切也全是帝恨所安排的?”軒轅猜想,但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帝恨則太可怕了,那也就是說,自己的任何舉動都未曾逃過帝恨的監控。可是帝恨也沒有必要再將我引出君子城呀,以他們的實力,如果能夠知道自己的準確位置,便足以將兩人置於死地,根本就沒有任何必要去做一些太麻煩太無聊的事情。
當然,帝恨也可能是怕自己借這君子城之中複雜的地形和並不規範的房子逃生,而在城外完全可借花蟆人和渠瘦殺手幹掉他,更可以減少君子國之中的嫌疑,這樣做亦無不可。
難道真的是帝恨所為?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蹤呢?這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說對方在他前往追蹤帝恨等人時才發現他的住處,這還說的過去,可事實上全不是這樣。
也可能並不是帝恨所為,而是柳相生諸人帶來的青丘國高手所為,軒轅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雖然柳相生表現得那般大度,那般友善,但那或許只是為了掩蓋他們擄走跂燕的事實,而讓軒轅不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否則為何柳相生不願與他一起到這裡來一觀?
“可是,柳相生為何要救自己呢?他大可待帝恨殺死自己,然後一了百了,根本不用承擔擄走跂燕的風險,又何樂而不為呢?”軒轅不由得頭腦有些發熱,他無法理清這之間的頭緒,或許是因為他本身受了傷,心中已亂的緣故。
“或許,柳相生覺得自己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這才救下自己,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他們有擄走跂燕的理由,就因為丘犍喜歡跂燕。也可能正如他們所說,還有關於那聖器金鈴的事,是以,他們便擄走了跂燕,如果就只是因為這些,他們便沒有必要救自己。”想到這裡,軒轅腦中靈光一閃:“是了,他們並沒有在跂燕身上發現聖器金鈴,所以認為金鈴被我藏起來了,這才不想我死得太快!”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