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那北軒家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眾人沉默不語,北軒家那些軍隊在這片土地上的所作所為,令人髮指,所以,像上官嫣、蕭婉兒這些容顏嬌麗的女子,出都不能出來。
“我去吧。”一個面色冰冷的男子站了起來,正是天山風雪客遙萬里,劍法出神入化,乃是風雲城第一劍客,利劍出鞘,必飲鮮血而歸。
白楹微微頷首,但仍是眉心深鎖,北軒家的人雖然並非個個都有著神族血脈,但有著神族血脈的人也不少,即便有遙萬里這等高手上場,勝算依然不大。
鬼仙道:“我擔心的不是比試,而是這次北軒冷名為比試,實則恐怕是要奪我風雲城,他們應是看中了地底的龍脈……”
眾人聽後,眉頭越皺越深,這半年來,風雲城的附屬城池,已經被迫跟北軒家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如今,北軒家已經將念頭動到主城了。
白楹道:“那我們要如何?棄城而走?”說到最後,深深一嘆。
鬼仙道:“這兩年崑崙派忙著鎮壓地下那個東西,蘇家也沒有任何動靜,是不指望了,靈寂間我們也去不了,南洲姬家也未必會來幫忙,唯一還剩的,便是小子臨走前留下的那個徽章,那是苦境雲霧院三聖給他的徽章……”
“苦境……”白楹臉色微微一變,彷彿有一絲看不見悽傷閃過。
“白長老怎麼了?”
“沒,沒什麼……”
到深夜時分,白楹才回到瑤光宮,一個人坐在桌前,拿著手裡蕭塵臨走時留下的玉箋,靜靜發呆。
玉箋裡有著蕭塵的一絲魂元,一旦他在外面出事了,玉箋立刻就會碎掉,那次神鼎大戰時,玉箋閃得十分厲害,但最後還是穩定了下來,可是後面的兩年,玉箋裡的靈力像是凝固了一般,不閃也不動了,完全與蕭塵失去了聯絡。
“小子,你到底去哪了……”白楹長嘆一聲,眼眶有些微微泛紅,腦海裡又浮現出了當初三清門的一幕幕,快十年了,但卻彷彿還在昨日一般。
“咚咚咚……”外面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
“是我,蕭婉。”
“恩……”白楹將玉箋放在桌上,往外面去了,就在這時,玉箋忽然細微的閃了一下,然後,又沒了反應。
“這麼晚了,有事嗎?”
“沒,就是想說說,表哥的事……”
白楹出去一炷香時間,一炷香後又回到了房間,又拿著玉箋看了許久,最後長嘆一聲,將玉箋收回盒子,放進了抽屜裡鎖了起來。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四月十五,這天乃是名門山莊挑戰風雲城城主府之日,風雲城裡來了許多人,但大多都是北軒家的軍隊,還有許多願意歸順北軒家的名門望族。
風雲城已經許久未有今天這般熱鬧了,但是對於風雲城的百姓來說,這卻是痛苦的,所有人都藏在家裡,不敢到街上來。
這座城原本是他們生活的地方,是他們的家園,而現在,街上到處都是北軒家的軍隊,還有那些歸屬北軒家的名門望族,他們到了風雲城,是貴族,而風雲城原本的百姓,卻成了賤民。
所以街上浩浩蕩蕩的軍隊,今日是來保護北軒家那些貴族的,以防止有“暴民”傷人,他們口中的“暴民”,便是指風雲城長期遭受欺凌而奮起反抗的百姓了,一旦抓住了,全部當街斬首,而願意聽話的,他們則稱作“良民”。
此刻,在兩隊黑甲士兵保護之下,有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胖少年,約莫十二三歲,手裡牽著一條兇惡的鬥獸犬,身後還跟著幾個貴婦人和幾個家僕及丫鬟。
這少年不是別人,而是北軒家的“小皇帝”北軒宏,仗著爺爺在家中有些小地位,平日裡驕縱慣了,向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