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電話。”
“手機呢?”
“我沒有。反正看不見,拿著也沒有用。”
“怎麼會沒用?真是的,有很多用處啊。起碼重要的電話,可以,呃,存進去,快捷撥號什麼的,那功能,很齊全的,還可以聽收音機,拍照……哦,拍照,你用不著的哈。”
我送給他一個白眼。又輕聲問:“那樣,李姐那邊……”我把我的顧慮跟詹遠帆說了。
詹遠帆半天沒有說話,然後突然笑道:“這個很簡單啊。你請她幫你打掃衛生,鐘點工嘛。一個星期一次或者兩次。你不是說你房子都是你老孃幫你搞衛生嗎?同樣給她錢,換個活。你老孃來,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哈,是個好辦法哦!如果要洗被子床單什麼的,可以請她幫我晾曬呢,嗯嗯,詹大哥果然有見識。”
詹遠帆怪笑一聲,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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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檔期問題……幾天不能更新了。下週一,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再見。
第 27 章
27.
我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我摸不清方向。手杖無論伸向哪邊,都會碰到障礙物。有人大聲地喝斥:“往哪邊杵啊,瞎了眼睛嗎?”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大聲地回應:“他就是個瞎子啊!你還有沒有起碼的道德良知啊?難道說,你也是個瞎子?”
然後更加熱鬧,似乎有人打了起來。我很緊張,不知道誰在跟誰打架,也不知道該幫哪一邊,只得拼命地叫著,亂七八糟地喊著,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
我猛然驚醒,心怦怦亂跳,手摸了一下,原來我正躺在床上。哎呀,做夢了。
恍惚中,門鈴在持續地響著。哦,我是被從夢中吵醒的。收音機還沒有響,大約還很早。是誰這麼早來吵我?不會是老孃,她有鑰匙,來得早的話,通常是悄無聲息的。新民哥?應該不會吧,除非有急事,不過一般不可能的啊。
我費力地起了床,套上拖鞋,歪歪斜斜地走到門口——沒辦法,我還沒有完全清醒呢。
“誰啊?”我對著對講機說。
“我。”靠。這回答也太簡單了吧?
“您哪位?”我打著哈欠,很不耐煩。
“詹遠帆。”這下子,我聽出聲音了,便開啟門,又來了個大大的哈欠:“老兄,還早吧?嗯,我還沒有睡醒呢。”
我被推開,那傢伙進來,砰的一聲把門關上,過了一會兒,那傢伙才說:“不早了。九點了。正好今天上午我有空,過來接你去買洗衣機……你喜歡裸睡?”
我拉了拉短褲,有氣無力地往廁所走:“隨意啊,你。什麼裸睡,明明穿了短褲褲……我去蹲一下廁所先。”
可是生物鐘不對。太早了,我一點便意都沒有,只好隨便衝了個澡,就到臥室找衣服穿,隨口問道:“今天沒有商務活動?”這話,帶了點嘲諷。因為那傢伙說話,有時候顯得牛皮勁很大,好像他是個大老闆似的。對,對,他有好幾個店子,不過,最多也不過是個小老闆,或者到頂,也不過是個中老闆而已。口氣不要太大哦。
“沒有。所以才有空啊。”他的回答,有點兒漫不經心。
我穿上內褲,長褲,襯衣,想了想,脫掉襯衣,換上T恤。買洗衣機,說不定要自己扛貨,穿襯衣,顯髒。
“靠。”那傢伙哼了一聲:“幹嘛穿件粉紅色的衣服啊?他媽的太……風騷了吧?”
我扭了扭屁股:“怎麼,有意見嗎?”話雖這樣說著,我還是把這件又脫了,問道:“我好像有件深灰色的。你幫我瞧瞧,哪件?”
詹遠帆走過來,遞了件衣服給我。我接過,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