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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從財勢還是官方資源、沈氏集團都不會害怕什麼敵人,就怕有人背後做手腳、等工作人員走出房間,諾大的總統套房只剩下陸冰倩、沈在星、沈樂一家三人。

陸冰倩再也無掩飾內心的恐懼,無力的坐到沙發上。

由張添、王淑兵頂罪,沈樂不但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這些天來的惶惶不安也隨之消除掉了,一個破律師事務所,又能掀起什麼大浪?

沈在星看到陸冰倩的愁容,沒想到別處去,見沈樂一臉坦然的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一腳將他端下來,對陸冰倩嚴厲的說:「你看看你,這些年來縱容嬌橫。這畜生現在還不知道悔改,沈家怎可以交到他手裡?」

陸冰倩將潛意識裡對被她拋棄的林泉的愧疚,都化成對沈樂的縱容與溺愛。

「事情都過去了。我改還不行嗎。難道要跟你一樣整天哭喪著臉?」沈樂摸著給踹痛地背,大聲嚷嚷。

沈在星知道自己在兒子心裡沒有什麼威望。見他這時候還敢反駁,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陸冰倩先扁了兒子一耳光:「事情遠遠沒有過去。以後沒有我的批准。你不許離開家門一步。銀行卡、汽車、手機都交給你爸管理,你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許再交往了。」

沈樂給母親這一巴掌打蒙了,摸著火辣辣的臉頰,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對自己從沒有一句重話的母親。在西園賓館事件之後連續扇了他兩記耳光,還對他禁足。

過了半天,沈樂也委屈的說:「那幾個人窮追不捨。又能掀起什麼大浪?」

陸冰倩沉重的嘆了一口氣:「那天跟羅民在一起。高高瘦瘦的年輕人。你還有印象嗎?」

想起林泉輕蔑的語氣與眼神,沈樂內心地屈辱感至今不消,點點頭。說道:「嗯,有些印象,還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見母親神色緊張,沈樂也只有如實說出來:「他說住進西園賓館地人,不是個個都是我們沈家惹得起的。」

「什麼。你還惹他了?」陸冰倩急得抓住沈樂的領口。

「也沒怎麼著,有什麼人是我們沈家惹不起的?」沈樂讓母親的態度嚇住了,可是嘴上卻不服軟。

「怎麼回事,你仔細的說出來,不要有一點保留。出了差錯,我也保不住你。」

沈樂讓陸冰倩嚴肅的語氣嚇慌了。那天晚上也沒發生什麼複雜地事情,說道:「我就看見他的女伴長得還可以,想請他們留下來一起玩玩,給他拒絕了,以後也沒有什麼。」

陸冰倩痛心疾首,一顆心差點就讓這個訊息壓碎了。

林泉一行人在保齡球館見到謝恭和、沈樂、張添還有那個女孩,難怪能夠肯定沈樂才是罪魁禍首、他們站起來舉證的話,即使不會直接不利於沈樂,但也會將沈樂跟謝恭和牽涉進去。

「要不要讓楊律師打點一下,用錢堵住他們的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沈在星不以為意的說,也覺得妻子將後果考慮太嚴重了。

陸冰倩彷彿給一股巨大的力量擊倒似的,癱倒在沙發上,無力的說道:「他就是沈為民地孩子,你準備用多少錢堵住他的口,難道將整個沈氏集團都拿去堵他的口嗎?」

「什麼?」沈在星震驚,無法置信妻子嘴裡說出的話。

「那天在餐廳,那個我們始終看不到正面的青年。就是沈陶,他現在叫林泉,被靜海市原市委書記地女兒收養,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我是兩年前跟明麗在機場偶爾遇到他,跟沈為民簡值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大哥死去這麼多年,他也是沈家的子孫,不如……」

「不會這麼簡單……」

「怎麼了,你擔心你爸手裡的那份遺囑?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那份遺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