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少興等於撿了一個大便宜,什麼也沒做的,就從鄉長變成了書記,要知道他才接了不到半年時間。
當然了,事後的表示一定要跟上,事前他確實沒有聽到任何風聲,根本就沒有運作。
劉棟如果稍大方一點,或者說去的時候,那位洪書記的小姨子心情正好,那這次他就是鄉黨委書記,馬少興連動都不會動。
可是因為洪書記的小姨子因為孩子哭鬧,心情不是太好,劉棟的價格又不是那麼讓人驚喜,所以就書記變鄉長了。
一個喜出望外,一個欲哭無淚,兩個人在鄉全體幹部大會上,呈現出兩副截然不同的面孔,當然了,大家也都能理解。
一個連動都沒有動,就上去了,一個是實力局局長被派到一個小鄉當鄉長,怎麼看怎麼是發配。
雖然胡窯鄉已經不同往時了,但這種自卑的心理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相比起來,周伯名能一下子去了住建局,同時還能掛上開發區的副主任職務,那絕對是提拔。
住建局是大局不假,但這個開發區副主任,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掛上去的。
因為縣級的開發區分兩種,一種是未經批准,自行設立的,這種開發區一般就是個框架,隨便填了幾個人進去,沒有什麼職能。
當開發區發展到一種程度,達到省級開發區的標準後,開發區就成了一個正處級機構,而這裡的副職就是副處。
雖然比不上縣委縣政府的副處,但好歹也是副處呀,最起碼不比人大政協那邊的副處差,所以這裡也有人提前佔位,目前已經有六個副主任了,只不過有兩個是兼的,周伯名就是第三個兼的副主任。
跟曲縣長和聶縣長分別談了話,周伯名又跟開發區班子見了個面,然後再去住建局。
對於劉棟被髮配,住建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因為當時拿到錢後,劉棟拿去結以前的工程款,因為是他收了別人好處,但也是局裡有人給他出的主意。
周伯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按分管領導,按科室,每個人劃分了片區,告訴他們,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沒有絲毫留情的餘地了,縣委和縣政府在等著我們,我們必須努力拼搏,流血又流汗,把前面丟失的時間補回來。
如果再達不到縣委縣政府的要求,我們所有人都要下鄉,全部下去鍛練。
最後周伯名說道:“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準備吃住在工地,我不幹活,就是給你們當好後勤部長,同時監督你們的進度。”
“你們的吃喝拉撒睡、行動坐臥走,統統由我負責,家裡需要換煤氣、送孩子、照顧老人的,統統跟我說,我負責協調到底,保證你們沒後顧之憂。”見面的第一次就是誓師會,周伯名這樣宣佈道。
下面全域性的人如喪考妣,怎麼一個人犯的錯,要全域性的人來承擔。
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新局長這麼逼迫他們,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對的。
現在這時候,誰敢冒頭就槍打出頭鳥,一個局長都頂不住,何況其它人呢。
接下來的時間開發區的工地上,變的燈光通明,連夜開工,特別是縣裡做出了決定,你們住建局不是挺能的,拿著縣裡的專項資金去付其它工程款,那你們局的工資先停了,拿來用在工地上,當然了,這個錢付工程款是不夠的,但用來給這些人做後勤保障還是沒問題的。
陸天順還在持續跟那邊交易著,好在激情過後,有打退堂鼓的,有的即使要來,也只是臉面上過來看看,實際上並不投資,對於這樣的投資商,陸天順依然是熱情有加,極力邀請人家過來看看。
投資這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三番五次來都不一定能決定下來,何況第一次來,肯定不可能全投資的。
來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