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戰熠陽走近來的時候,許榮榮的小爪子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手,水一樣清亮的微笑著的目光專注地落在戰熠陽的側臉上。
唔,戰哥哥真的是越看越……耐看,也越順眼。而且其實,他也不是那麼嚇人嘛!
戰熠陽只當小白兔受了委屈來投靠他,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表揚她這個明智的選擇,然後開啟車門把她塞進了副駕座。
“哇啊啊,好帥的兵啊!”已經有女生在捂著嘴跳起來尖叫。
“兵?”有識貨的男生注意到戰熠陽的肩章,“好像不止是個兵吧。”
戰熠陽習慣性的全部無視這些話,只冷冷地掃了一眼人群,吐出來三個字,“你們,滾——”
凜冽的殺氣,強勢地蔓延。
圍觀的少年們只是覺得一陣寒流從腳底升上來,然後迅速地傳遍全身,一個兩個作鳥獸散了。
戰熠陽回過頭,剛好看見許榮榮把車窗降了下來,然後她探出頭來,趴在車窗上笑得很小白兔的對他說:“上車啊,我們去結婚。”
和一隻小白兔去結婚,似乎是件不錯的事情,戰熠陽從善如流地上了車,這個時候許榮榮又已經好奇的在車內這裡看看那裡看看。
戰熠陽發動車子,許榮榮已經把整個車廂都仔細看了一遍,卻沒發現這輛車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支著下巴歪著頭看向戰熠陽,“你這不是軍車嗎?為什麼跟普通的越野車沒有區別的?”
“跟普通越野車有區別的地方你看不出來。”
“……”唔,欺負人。
許榮榮撇了撇嘴坐好,終於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前方馬路上執勤的交警在朝著她這個方向敬禮。
端端正正的軍力,交警帥哥嚴肅得跟見了中央領導似的,這種現象許榮榮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好奇地瞪大眼睛“咦?”了一聲,繼而興沖沖地看向戰熠陽,“交警在對著誰敬禮呢?”
戰熠陽懶懶地瞥了一眼副駕座上一臉好奇的小白兔,“你。”
“呵呵呵……”許榮榮很給面子的扯著嘴角乾笑了兩聲,“你開玩笑的吧?”
戰熠陽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我還以為你連玩笑話都看不出來了。”
“少欺負人了。”許榮榮抿著唇撇了撇嘴角表達不滿,“我沒那麼笨好吧!”
戰熠陽深深地看了許榮榮一眼,沉吟片刻後只吐出來兩個字:“但願。”
“……”
許榮榮淚,幾個意思啊介是?
在戰熠陽眼裡,她真的那麼笨咩?
想到這裡,許榮榮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戰熠陽,你既然覺得我笨,為什麼還要和我結婚啊?”
“簡單,我喜歡笨一點的。”簡簡單單的,所有心思都在臉上,不用他花費時間去猜,多好。
“咦?這麼說,我只是笨了‘一點’咯?”許榮榮滿足了,喜滋滋的微笑起來。
笨了一點而已,又不是弱智,誰說這不好的?聰明得可以把每一件事都看透,那要失去很多生活樂趣的好伐?
所以說,還是像她一樣,笨一點好,一點就好。
“你?”戰熠陽掃了許榮榮一眼,輕飄飄卻篤定地說,“你屬於無可救藥的那一種。”
許榮榮的微笑如數僵硬在臉上,然後出現一條又一條細細的裂紋,片刻後,微笑從臉上坍塌,嘩啦啦碎了一地。
居然說她笨得無可救藥?
喵的!
許榮榮“惡狠狠”的扭頭看向戰熠陽,在他操控著方向盤的手上撓了一把,一字一句委委屈屈的斥道:“戰、熠、陽!你太過分了!”
戰熠陽看了眼許榮榮的手,挑眉——這隻兔子急了好像不會咬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