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充分顯示出色狼本質,一把拉過其中一個少女摟在懷中肆意輕薄,少女順從地依偎在他懷中,一邊還不忘遞杯送食。
一旁左擁右抱的彭老闆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向著童老闆的歌姬大流口水:“還是童老闆調教有方……”
彭老闆身邊幾個美女大發嬌嗔:“哎呀,老爺這是嫌棄我們姐妹哪!”
雲歌覺得自己受不住了,藉口去更衣(上洗手間啦),快快離開了這個色情場所。
茅房離霜月樓不遠,雲歌不想這麼快回去,半路上就對領路的丫鬟道:“我想透透氣,你若有事就不必陪我了,先回去吧。”
那丫鬟詫異地看了雲歌一眼,勸道:“姑娘還是快回去的好,免得你家主人怪罪。”她在司徒府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自作主張的姑娘,看來那位沈大老闆一定非常寵愛她。
雲歌嘆口氣:“沒事的,你要跟著便跟著吧。”說完轉身走上池塘邊的九曲橋。小丫鬟看雲歌不聽勸告,只好扁嘴跟在雲歌身後。
此時月亮已經出來,星星不算多,初春的夜晚寒意沁人,雲歌攏攏身上的衣服,清冷的空氣令人精神一振,低頭看看腳下平靜如鏡的水面上倒映著自己臉戴面紗的身影,看上去熟悉又陌生。
來到這裡已經快一年了,除開始那次,之後幾乎沒有好好看過自己,每次偶然從鏡中水中看到,都覺得渾身不舒服,自己原本那個身體長什麼樣子,已經有點模糊,但也知道是遠遠不如現在個皮囊的。
只是皮囊再好看又如何,總覺得不是自己的,現在只看到自己的一雙眼睛,慢慢與記憶中的自己重合,難怪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同一個靈魂,皮囊再怎麼變化,眼神不會改變。
“姑娘要顧影自憐,是不是該把面紗摘下比較好?”
扭頭一看,說話的是白公子身邊的紅衣丫鬟,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跑到外邊來,見雲歌站在池邊出神,忍不住上前搭話。
“姑娘見笑了!”雲歌心情不好,沒什麼聊天的意願。
紅衣丫鬟偏偏不肯放過雲歌。剛才在霜月樓裡,那些大老闆們看似在與各自的美人嬉戲**,其實每個人的眼睛都在偷偷打量雲歌,連自家公子也不例外。都是好奇這個女子究竟有何特殊之處能讓傳說中不近女色的沈劍愛不釋手,甚至談生意時都要帶在身邊,莫非面紗下那張臉美到了傾國傾城的程度?
紅衣丫鬟幾步攔在雲歌身前,笑盈盈道:“小女子名叫朱兒,不知姑娘芳名?”
雲歌只想清靜一下,卻被這個女子纏住,無奈道:“我叫雲歌,姑娘還是趕快回去伺候你家公子吧,免得白公子掛念。”想不到剛才小丫鬟對她說的話,這麼快就能讓她抄襲一遍。原因無他,只為趕人,希望旁邊的小丫鬟不要怪她盜用版權,好歹她也改了些字眼的。
朱兒有些猶豫,自己私自逗留在外,若是公子怪罪了,那可不好,但又不捨得這麼個刺探“敵情”的機會,
正在僵持中,一名司徒府的丫鬟走了過來,行禮道:“兩位姑娘請回,白公子與沈老闆剛剛問起姑娘們的去處。”
這下沒什麼好說了,只好跟著往回走,路上朱兒還是忍不住偷偷打量雲歌,直想把她的面紗瞪穿一樣。
雲歌回到廳上,見大廳中間空出好大一塊位置,似乎準備作表演。趙見慎一見她回來就把她拉到身邊,寵溺的擰一下她的鼻尖道:“一刻不盯緊你你就到處亂跑。”
雲歌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不敢反抗,趙大老闆的眼神明明白白寫著“敢亂來回去有你好看的”。
席上幾個色狼見此,又嘻嘻哈哈地打趣一番。
要表演的原來正是童老闆帶來的歌姬,白公子還答應讓朱碧雙姝伴奏,一時間廳上人人翹首以盼,雲歌也被勾出點興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