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是小嶼嗎?」
「哥,你來接我好不好?」
說來也是奇怪,他和蘇樂行分開幾十年,出現問題後,卻毫無芥蒂地,第一想到是他,只能說血緣真的很神奇!
蘇樂行好像一直沒有離開過白雲市,沈嶼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蘇樂行沒有一個小時就到了別墅。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把沈嶼緊緊裹住,擁著人的肩膀,抿著唇帶沈嶼離開。
林叔唉聲一嘆,猶豫幾下之後,把手機放回兜裡。
傅慕言睡到快十一點才起床,收拾完之後一身神清氣爽地下樓。
林叔端著三明治擺放在餐桌上,傅慕言直接不客氣地直接坐下。
「林叔,沈嶼還沒有起床啊?」
林叔老沉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不自在,說:「小先生離開了!」
離開?!
「什麼?」
「離開?」
「真的假的?」
林叔漠然地點點頭。
傅慕言撓撓頭,喃喃說道:「離開去哪裡啊?他病得這麼嚴重,治療連一個療程都沒有走完,現在離開不就是在玩命嗎?」
要知道,心理疾病不治好的話,殃及性命那是肯定的!
林叔撤下身,到了旁邊才拿出手機給司斯年報信。
司斯年此刻忙的焦頭爛額,昨天晚上喝的爛醉如泥,終於成功啃下華都這塊硬骨頭。
從今以後,他,司斯年,不再只是侷限於白雲市的富豪,更是華都出了名的新起之秀,他的未來一片光明,他的生活,也會一片富足。
爛醉的痛在第二天,就在司斯年醒來的瞬間,就直擊他的大腦,游到全身。
手機一直震動個不停,使他本來就煩躁的心情更加不好。
拿起手機一看,是林叔打的,打的還是自己的私人號碼。
司斯年的眼皮輕輕一跳,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私人號碼,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不是什麼大事,林叔是萬萬不會打這個號碼的。
司斯年平復一下煩躁的心情,拇指點選接通。
司斯年語氣冷冷的,頭酸得發疼。
「發生什麼事了?」
林叔還是一副秉公執法的語氣。
「少爺,小先生離開了,他也知道了您訂婚的那件事了。」
司斯年情緒差點失控暴走,只是現在他自身身體本就很疲憊,怒火被壓制在快要爆發的埠,蠢蠢欲動。
「你說什麼?」
「不是告訴過你和傅慕言,不讓他碰任何電子裝置,他怎麼還能知道……」
林叔自知理虧,也不反駁,就這樣受著司斯年的怒氣。
司斯年人是下午回到的白雲市,他直接去到白雲市給蘇樂行安排好的房子那裡,翻遍天也沒有找到沈嶼,哪怕是那人曾經在這裡呆過的痕跡,也找不到。
司斯年揪著蘇樂行的領子,「你把他藏在了哪裡?」
蘇樂行也是脾氣上來了,抿著唇不說話。
司斯年氣得胸口都要爆炸,他用著最後一點耐心看著眼前這個曾經令他心悸的人,看著這張神似的臉,他只有無言的怒火。
他曾經在沈嶼的身上找與蘇樂行相同的地方,現在卻在蘇樂行的身上找沈嶼存在過的痕跡。
司斯年冷聲說:「蘇樂行,你到底把他藏在哪裡?」
蘇樂行咬咬牙,說:「他不想見你!」
司斯年絲毫不顧及曾經的心動,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蘇樂行,最後一次機會,你懂我的意思,不要讓你和你妻子的團圓,來的這麼短暫!」
趙婉婷從隔壁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