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在想什麼嗎?”他突然笑了,兩隻大手固定在她的腰後,十指交握。
項璃搖頭,他說,“我在想象小璃回來之後,我們家就更熱鬧了,小孩子是最好的外交官,有她在,你和我媽的關係一定會比現在更好。”
?“想這麼長遠……”?
“我還在想,每到週末我們就不要工作了,在你心裡孩子最重要,在我心裡你和孩子一樣重要,我要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你,留給小諾,以前我對你們的虧欠,我得一點一點補回來。”
項璃聽得滿腔感動,這類似於情話,許仁川卻說得這樣質樸,他們之間從來沒有花言巧語,有的只是他對她毫無保留的愛,無微不至的關懷。
“阿欣可能三月份左右就要去美國待產,這兩個月我們得找個機會,讓小諾直到實情。”
項璃把臉抬起來,眨眨眼,“阿欣說不出口,我也,我也……許仁川你有沒有比較好的方法,既讓她知道,又不反感……”
?“我要是有,還能等到現在?”
“那你之前說了你有辦法呢?你還說你要做到兩全其美!”
項璃鄙夷的瞅著他,表示不信任了。
許仁川苦笑,“說時容易做時難,她是我閨女,不是我的工作,要她是我的工作那倒還簡單多了。”
夫妻兩人站在落地窗前唉聲嘆氣,項璃一臉糾結,“就知道你不可靠。”?
“就這一件事你就把你老公否定了?!”
“關鍵這件事最重要,我把希望都寄託到你身上了。”
項璃瞪他一眼,轉身走回床邊,脾氣不是很好的甩掉拖鞋爬上了床。
心情突然就不好,打算不搭理他,自己裹著被子就閉上眼睛睡了。
許仁川也不跟她計較,她睡她的,他該幹什麼還得幹什麼。
屋裡燈光全滅了,項璃閉著眼感受到身後的塌陷,是許仁川上來了。
剛才聽到他開衣櫃門的聲音,估計是去拿那東西,項璃一想到他的“惡行”就把眼睛閉得更緊,裝睡著。
那天他太過火,弄得她滿脖子的痕跡,回老宅看望大姐的時候被她笑話了,還提醒她:年輕人要注意分寸,過分消費自己的身體是不健康的行為。
項璃當時很囧,一貫的牙尖嘴利在項景楓面前卻只顧著紅臉,什麼都不敢說。
這會兒許仁川掀開被子人靠過去從身後摟著她,求愛意圖明顯,同時項璃也聽到那玩意塑膠包裝的聲響,真是……
“乖,快過來給老公疼。”
他人坐起來,開了床頭燈,將燈光調得微弱,光線曖昧,項璃很輕,他很容易就把她的身ti拉過去,跪在她的腿間,脫她衣服。
項璃按住他的手,笑著說他,“我大姐說了,過分消費自己的身體不健康。”?
“少來這套。”
許仁川冷笑,將她剝得精光,俯身開始吻她,給自己戴上了避yun套。
“算好時間沒有,之前你吃那藥停了多久了?”?
男人雙臂緊緊扣著她的腰,汗水從他精壯的軀體上往下落,他喘得厲害,項璃看到他腮邊的青筋……手臂上也是顯露出青色的筋絡紋理,看著嚇人。
“有好幾個月了吧……誰有閒工夫計算那個……唔……行了……行了你……”
“喜不喜歡老公這樣疼你?”
“……”?
項璃全身都軟,閉著眼感受他,那人不消停的在耳邊說著下。流話,什麼“老公這東西大吧,讓你舒服吧”,“進去就不想出來了,小璃你那兒真好”……真要命,項璃都要崩潰了!
一個人的外表怎能和他的真實性情差那麼多?許仁川平時的一絲不苟,莊重嚴肅的樣子,誰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