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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吳氏大驚,至此方知這嬌娘是男兒身,待要喊叫,早交喬三姐堵了口兒,把身子狠命價拽送。

一會便將吳氏弄的嗯嗯啊啊,到了這次第,哪掙得開身,只由他擺佈。

後半晌漸覺身子都麻酥起來,不覺把腿兒纏將上去,事了方問他姓甚名誰,原來那喬三姐真名喬俊,行三,自小習得手好針線,只扮做婦人模樣,在房闈中打混,幾年來也不知奸了多少女子。

吳氏聽了便把他一擰,笑罵了幾句,早交喬俊拖起身來,交她馬爬著,又弄將起來。

是夜,兩個需索無度,**幾次,到天亮方疊抱而睡。

那黃監生中午回來,見廚下沒湯沒菜,丫頭一個不見,老婆兀自關了門不起,走前又見門兒緊扣,心頭火起,只把門扇兒拍得山響,早驚起一對被底鴛鴦。

吳氏聽得老公回家,屁滾尿流,扯開喬俊,精赤條光掙起身來,手忙腳亂間倒把喬俊的褲兒套在身上,那喬俊摸不著褲兒,忙忙把吳氏的穿了,黃監生走進房裡,正撞見兩個衣衫不整的模樣。

見喬俊生得齊整,就把老婆一睃,吳氏如何不知他意思,怎敢答應,虛應兩句,自扯了喬俊往後邊去了。

那廂小娥想著劉海石病體初愈,這日自挎了籃兒往街上採買。

先在街頭買了鴨子,交人殺剝乾淨,又買了些李子桃兒在籃裡,方要買些菜蔬,就有烏雲過來,把日頭陰了,不一時天越發暗下來,小娥見不是事,掉了頭,一路走回來。

剛轉出條巷兒,迎面走來一人,險些撞著,小娥把身子一晃,交那人託了胳膊。

方立穩身子,一個謝字還沒曾出口,正對上那人笑吟吟的眼兒,當下一個霹靂閃在頭頂,只半張了嘴兒,哪說得出話來。

那人便踏前一步,笑嘻嘻說道:“娘子讓我找得好苦。”卻不是朱潤又是哪個?

小娥哪聽見他說話,但見他嘴兒一張一合,不覺將籃兒也落在地上,把瓜果亂滾。

朱潤笑了一笑,自彎身把瓜果拾了,又把籃兒遞到她手中,小娥醒過神時,哪管籃兒,回身便走。

早交朱潤拉了腕子,眼見有幾人過來,小娥又急又怒,只低低道:“你放手!”

朱潤只把她從頭看到腳,見她只用帕兒把烏髮挽了,身上白夏布衫兒,粉綠裙子,脂粉不施,愈顯天然俏麗,又見她一縷髮絲松在耳邊,也不管她閃躲,徑替她挽在耳後。

方道:“我知娘子不喜人無事攪擾,是以等到今日方與娘子見面,娘子這一向可好?”

小娥見他眸底含笑,語聲溫和,大似情人久別重逢,哪有絲毫怒意?想想只抬了臉道:“你到底想如何?我,我如今已是生員之妻……”

見朱潤只含笑而立,並不回言,愈覺自家色厲內荏,方咬了唇,頂上已有雨點砸將下來,朱潤便撐開傘,將兩人遮了。

小娥聽雨點落在傘面上,半晌方問道:“你把惠娘怎樣了?”

“你擔心?這丫頭倒對你忠心得緊,生生讓她拖到了第二日中午。”

言語間雨點越發大了,又夾了陣風,飄在人身上臉上,朱潤便將多半個傘面移到她頭頂。

小娥見家門在望,心中發急,只往另一條巷兒走去,卻聽朱潤笑道:“娘子剛嫁了人,就把家門忘了?”

小娥方立住了腳跟,又聽他道:“還是說,娘子此刻便要回心轉意,隨我回去?”

小娥曉得他已盡知底細,臉上方紅一陣,白一陣,朱潤已笑道:“娘子勿需驚怕,我今日過來,不過與娘子打聲招呼罷了,好交娘子得知,我如今就在縣衙邊的巷兒裡,第三戶雙扇白板門的人家便是,娘子若有事時,不妨來尋我。”

說著微微一笑,將傘遞在小娥手中,施施然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