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上路更是不方便,前方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如果不是沒辦法,他又怎麼可能會把夏朝歌和尋玦丟在一起,他對夏朝歌說,“你在這好好養養,我找到祁玉就回來接你。”
☆、突生變故
渝瀟然真的走了,他這一走就是許些日子,留尋玦和夏朝歌在這個小島上過著百無聊賴的生活。夏朝歌叼著一根稻草捧著腮看著眼前的大海,高懸的小島讓她視野更廣闊了,遠遠望去,茫茫一片,別說船隻了,就連個鳥影都看不到。
她看看手上,神棍走的時候把那串手鍊給了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從蛇妖那裡搶的,蛇丹很小,卻明晃晃的,她拿在手裡把玩著,旁邊的尋玦抬眼看了她,“想他了?”夏朝歌被他的話喊過神來,白了他一眼,看看在一旁擺弄東西的尋玦,問他,“喂,你又在幹嘛?”她湊近看看,尋玦竟是在拿小刀雕刻一個木小鳥,大致的樣子已經出來了,他在修飾眼睛,羽毛這些細節。等他刻好,拿著在夏朝歌的眼前晃晃,夏朝歌一看就笑了起來,“刻的不賴啊!”
“送你。”尋玦將木小鳥塞到她手裡,夏朝歌有些驚喜,拿著木小鳥“試飛”了兩下,木頭很重,剛剛拋起來就立刻沉了下去。尋玦一言不發,只是呆呆的看著前面的大海,這是他很少有的狀態,夏朝歌戳戳他,“你怎麼了?”
尋玦一笑,反問她,“我怎麼了?”
夏朝歌擺弄著木頭小鳥,“你平常不是這樣的,能坐下和我正常的說話,還能刻木頭小鳥給我,你今天老實的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
“如果這才是我真正的樣子呢?”他轉過頭去問,“我從小就被教育要嚴肅,說話要嚴肅,做事也要嚴肅,就連吃飯喝水,也都要嚴肅。他們說這叫‘威嚴’。”
她一嗤,“這是什麼規矩,不過話說回來,我好像從來都不瞭解你們,你住在哪裡,是哪家的公子,我一點都不知道,還有神棍,在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尋玦看著她,一副痴漢的臉,哈喇子都要垂流三尺,忍不住一棒子敲醒她,他說:“就你這八卦的樣子,遲早會知道的。”
夏朝歌起身,俯視著尋玦,尋玦仰頭看她,“你要幹嘛,報復嗎?”說完他抱著頭,一副怕被她揍了的樣子。
“報復你個頭啊,”夏朝歌揪著他的領子,“走走走,帶你去喝酒!”
“喝酒?”,像是對了胃口,尋玦二話不說就站起來,拍拍屁股,“去哪裡喝酒,這裡又沒有酒鋪!”
夏朝歌看看他,“喝酒還要酒鋪?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沒見過市面,跟我走,我知道村子裡有個地方,裡面全是好酒!”她往村子裡走去,尋玦半信半疑的跟著,兩人來到村子最西頭,地上覆蓋了大片的枯草。夏朝歌一直彎著腰在草叢裡扒拉著,尋玦在一旁摸不著頭腦,悄聲問她,“你靠不靠譜啊,在這裡找酒?”夏朝歌不去理會他,自己伏著腰,一深一淺的走在枯草叢裡,發出漱漱的聲音,她壓低了聲音說,“別吵,就在這附近。”尋玦雖然覺得不靠譜,但也只能跟在她後面。
她身子一停,“找到了!”她興奮地一轉頭,正好和尋玦撞個滿懷,她向後趔趄了幾步,尋玦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拉,穩住了她,她發現自己離尋玦的胸膛不過兩指的距離,忽然覺得有些不妥,臉居然一紅,趕緊閃人。
“那個,就在這了。”她輕輕掙開尋玦扶著她的手,往地上一指。尋玦一看,心想你這是在玩我?這裡會有酒?他扒拉開厚厚的一層乾草,嚇得倒吸一口氣,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洞!裡面黑的什麼也看不見,竟然飄著陣陣的酒香。尋玦仔細一看,這個洞口竟是有臺階可以通向地下,難不成是個地下酒窖?心裡暗罵這村子裡的人是坑啊!
夏朝歌在背後戳戳他,一臉的興奮和激動,“我們下去看看?”尋玦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