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不了公主殿下,還是你相信我的能力。”
西門子奕忙解釋道:“清雪,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趙清雪確實聰明,頓時想到一個解決的方法,道:“我前段時間買了一個巴哥,那聲音是巴哥學的。”這個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勉強也能接受。
西門子奕還是有些不信,他總感覺馬車內發生了什麼,但他只是一外姓王的後代,本身還沒有爵位,根本不能說不恭的話,只好道:“清雪,你那巴哥也真特別,還能模仿這樣的聲音,要不要我帶回去餵養幾天啊?”
趙清雪擺擺手,用不可反駁的語氣道:“不用了,公主正在休息,你先回吧!”
“休息,這樣的聲音能休息嗎?”西門子奕心裡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馬車內的靡靡之音持續了三個時辰,終於在子夜十分停了下來,許韓一身疲倦的離開了,馬車內再次恢復了安靜。車內的燈火在夜風的吹拂下,輕輕地搖曳著,趙清雪眼睛有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能不傷心嗎?她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了一個幾乎可以說是陌生的男人,她沒尋死已經比一般女子堅強。
歐陽菲兒同樣一臉疲憊,奮戰了五個時辰,她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從桌子上拿起一塊侍女剛送來的香瓜,咬了一口道,“清雪,你哭什麼,事情都這樣了,哭如果有用的話,我也哭好了。”說到這裡,她的嘴角突然勾勒出一道淡淡地笑容,“別說,那凌飛長的不怎麼樣,床上功夫卻是不錯,那感覺真的好舒服,如坐雲端。”
趙清雪正傷心欲絕,哪有心情聽這些,忙說道:“菲兒,你怎麼不著急呢!那可是你的第一次,若是皇上知道了這事,還不打死你。”
歐陽菲兒確實不擔心,或者說她一向我行我素,心裡想怎麼就怎麼做,根本不會體會他人的感受,笑著道:“有什麼好怕的,父王如果知道了這事,到時候讓父王給凌飛一個身份就是了。再說,凌飛修為那麼高,又弄出這麼多新奇的東西,父王一定會同意我們的婚事。”
趙清雪還是覺得不妥,繼續道:“菲兒,你們畢竟還沒有婚約,凌飛也不止一個女人,到時候……”一國公主在沒有婚嫁之前就失身了,這在哪朝哪代也沒有過。這還不算,歐陽菲兒要嫁的那個人,還不止一個女人,若是凌飛同意皇上的安排也就算了,若是不同意,將來怎麼辦?歐陽菲兒如何做人。
歐陽菲兒臉色有些難看,想了一下道:“不會,凌飛那傢伙那麼愛錢,到時候我讓父王給他點錢,再給他一塊封地,他一定會讓我做正妻。至於別達到女人,就算她們長的再漂亮,身份再好,能和我比嗎?”
趙清雪嘆息一聲,知道說這些話沒用,問道:“你忘了那些事了嗎?”
歐陽菲兒皺起眉頭,想了想才說道:“當初我也不對,他不過說我兩句罷了,我把他打成那樣,那事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何況他現在也沒死,我把第一次也給他了,算是扯平了。再說,他若是再記仇,就不是男人了。”說到這裡,她看了一下趙清雪的下身,又道:“我們同時中了毒,這事也沒有誰對誰錯,他若是不那麼做,我們已經死了,你想開一些,要不我們都嫁給他,怎麼樣?”
不明不白的失去第一次,歐陽菲兒可以坦然的看來,趙清雪卻做不到,搖頭道:“不,我不嫁給他。”
“你還等許韓?”歐陽菲兒嘆息一聲,就算那個許韓沒死,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了,這個世界上把第一次看的極為重要。許韓是一個直誇子弟,若是沒有失去第一次,或許還有那種可能,若是許韓是一個平民也有這個可能,可許韓畢竟是東成王的兒子,未來的小東成王,那樣的身份,註定不可能娶一個二手貨,就算娶了也不會明媒正娶,只能當一個小妾罷了。
看到趙清雪低頭不語,歐陽非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