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呂世靜說的倒也不是完全錯的,比如呂世靜說謝明洲現在架子大了,似乎確實是如此啊!
謝明洲說應宗傑剛給他打電話安排了點事,似乎就有點給自己戴高帽子的意思。
應宗傑是常務副縣長,而且據小道訊息說,在年後,應宗傑頂替即將離開的程學宏履新為下一屆縣長的可能性非常大!
教育局上面自有分管教育工作的副縣長,如果有什麼工作給教育局安排,按照慣例也是由分管副縣長安排比較合適,應宗傑在這麼敏感的時刻,幹嘛要做這些越俎代庖得罪同事的事?
另外,謝明洲說路上堵車堵的厲害就更搞笑了,因為整個柳林現在還沒有多少機動車,就算是有堵車的情況,也很快就能疏散,還能堵得多厲害不成?
估計真實情況就是謝明洲想拿拿架子,故意晚來十分鐘,只不過他找的這兩個理由都有點太蹩腳罷了。
當然,陳慶東是不會跟謝明洲較真這些事情的,仍然非常熱情的說道:“謝局長客氣了!”
謝明洲又給陳慶東介紹道:“陳書記,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局夏局長。”
陳慶東知道教育局有個叫“夏傳新”的副局長,估計就是他了吧!
陳慶東便又對夏傳新伸出了手,熱情的說道:“夏局長,你好!”
夏傳新握著陳慶東的手使勁晃了兩下,道:“你好,陳書記!”
接著,大家一陣互相寒暄之後,便各自落座。
陳慶東特別注意了一下謝明洲跟陳露握手時候的樣子,他敏銳的感覺到,謝明洲和陳露都有一些不自然。
經過眾人推讓了一番之後,謝明洲和夏傳新依次坐在了陳慶東的右手邊,陳慶東的左手邊則依次坐著呂世靜、盧敏等人,而吳振山則坐在陳慶東的正對面做主陪。
楚衛紅出去安排了一下之後,精美的菜餚很快就陸續送了過來。
陳慶東又示意楚衛紅把酒拿了出來,然後對謝明洲說道:“謝局長,今天非常榮幸能把你和夏局長請過來,咱們今天就嚐嚐我們鎮出產的白湖酒,也算是替我們鎮做做推銷,謝局長覺得怎麼樣?”
謝明洲笑道:“陳書記果然是個好領導啊,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忘推銷你們鎮的產品。叫我說,陳橋有了陳書記這麼有責任心的領導,要是陳橋發展不起來,那還真是沒有道理了!夏局長,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夏傳新夾著煙笑道:“謝局長說的是啊。其實,前幾天我跟組織部夏部長一塊吃飯的時候,夏部長也大大的誇獎了一番陳書記呢!他說陳書記是咱們縣的後起之秀,年輕人的典範!有了陳書記坐鎮陳橋,那麼陳橋以後的發展就完全可以看好了!”
“哈哈,謝局長和夏局長都過獎了!”陳慶東笑道,“哎,夏局長,你跟組織部夏部長應該有什麼親屬關係吧?咱們縣姓‘夏’的可不多啊!”
夏傳新彈落菸灰說道:“我跟夏部長是一家子的,要是輪輩分,我還算是他表叔。”
謝明洲笑道:“夏局長跟夏部長的關係可複雜著呢!夏局長不光是夏部長的表叔,而且夏局長的女兒還嫁給了夏部長的小舅子!你說說,這關係是不是特別複雜?”
“確實夠複雜的!”陳慶東笑道,“不過我看夏局長的年齡也不算大啊,女兒竟然都已經出嫁了?”
夏傳新大笑道:“哈哈,我今年已經四十六了!當初結婚的早,二十出頭就生了女兒。現在女兒畢業後回到了柳林工作,談了個物件,雙方都覺得很合適,就讓他們結婚了。其實也就是今年十一期間結的婚,夏部長還是他們的媒人呢!”
“哎呀,夏局長,我當時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去喝杯喜酒的!”陳慶東道。
“哈哈,謝謝陳書記!看來,咱們今天這個飯局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