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變了個人兒似的,慢慢一品就有些說不出的味道了。
在阮震嶽看來,祝於平同他關係如何,僅僅是個表象。深層意思是他同王子君的關係越來越微妙了。
“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在臨來的時候還給公安局打了電話,要求他們無論如何也要保證不會出現焰火引發火災的事件。另外消防隊今天全部取消休息,都在展廳四周待命。”祝於平朝著阮震嶽淡淡一笑,沉聲的說道。
對於祝於平的配合阮震嶽雖然心裡覺得很是舒服,但是那種陌生的感覺,還是驟然間升起在心頭。而看著祝於平的臉。他好似明白了不少。
祝於平現象和以往相比,跟自己的配合明顯不一樣了。但是阮震嶽絕對不會以為祝於平在自己強大的勢力面前屈服了。畢竟從這些日子的瞭解之中,他知道祝於平最大的目的,就是保持王子君當年在東埔市的形勢。
而像祝於平這種意志堅定的人,也絕對不會因為自己展露出自己的勢力,就會歸附自己。
而不是因為這個,又是因為什麼呢?就在阮震嶽心中沉吟的時候,就聽趙德乾突然道:“來了。”
就見一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從高速出口處駛出,在警車後面,一輛米黃|色的賓士中巴車。速度不快不慢的行駛著,顯得非常的穩健。
看到這中巴車,阮震嶽就朝著祝於平看了一眼,然後快步的迎了上去。而那中巴車也看到了迎上來的阮震嶽。在接近阮震嶽的時候。緩緩的放慢了速度。
在車子停下的瞬間,車門緩緩的停了下來。胡一峰在車內朝著阮震嶽一揮手道:“震嶽你上來吧。”
阮震嶽在朝著祝於平一揮手之後,就快步的登上了賓士中巴車。不過他的目光,不是先羅在了胡一峰身上,而是落在了坐在中巴車主位上的中年人身上。
“首長好。”雖然對這個人以前也見到過不少次,但是此時這種官方的場景,阮震嶽還是很正式的說道。
那中間人笑了笑道:“震嶽,聽你們一峰書記說你在東埔市這幾個月乾的非常不錯。他和你們石省長可是沒少誇獎你啊!”
石堅昀坐在一旁,他笑著道:“朝華同志。不是我們誇獎震嶽,實在是他工作很是突出,我們不誇獎不行,您也知道我們下面的情況,那就是有一說一,是什麼成績,那就說什麼成績,絕對不會來的半點虛假。”
安朝華平靜的笑了笑道:“你們兩個培養年輕同志的心思我知道,但是對年輕人,我覺得在培養的同時,更是不要忘記敲打,省得他們把尾巴翹起來。”
雖然安朝華的話語之中說的是敲打,但是字裡行間,卻是隱含著對阮震嶽的重視。
阮震嶽知道此時自己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要說話,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笑著聽著三位領導的談話,自己不發表什麼意見。
在談了幾句關於幹部培養的事情之後,安朝華就就再次將目光落在了阮震嶽的身上,他笑著道:“我剛才聽說你們東埔市在這次商貿洽談會上成績不錯?”
“是取得了一點成績,但是這主要是在省委省政府的正確領導下,在我們市委市政府班子共同努力下取得的。”阮震嶽很是謙虛,他知道這位首長最喜歡謙虛謹慎的人。
不過他謙虛,胡一峰和石堅昀卻是不替他謙虛。胡一峰笑了笑道:“朝華同志,雖然震嶽將我們省委省政府放在了最前面,但是我們兩個卻可以負責任的說,這次洽談會我們真沒有做什麼工作,主要都是東埔市在努力。當然取得的成績,也主要是東埔市同志們努力的結果。”
安朝華笑了笑,然後目光落在了阮震嶽的身上,不過嘴中還是要求要對像阮震嶽這般年輕的同志要多加的鞭策,特別是不能讓他們因為取得一點成績,就有驕傲的情緒。
胡一峰和石堅昀對於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