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曾經玩過香港的股票,因此知道若這女人身份屬實的話應該是個很不得了的人物了,只是不知道這女人跟他套近乎有何意義——那時他還不知道那特殊愛好,不過馬上就看出門道了。
嬌姐盛讚煜叔的演技,她說她看過他的電影,覺得“好靚仔”,還說有機會要出錢給他拍電影——這些臺詞怎麼聽都有些耳熟吧……好像前輩子做大佬時對那些男子也說過類似的話,雖然煜叔要更含蓄,很多時候是等著男孩子願者上鉤自己提要求,然而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沒想到嬌姐一把老豔骨作風倒是大膽潑辣而具有時效性的。
煜叔暗自滴下一滴冷汗什麼的……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吸引女人的品質——不管是什麼人吧。
然而這個翎子煜叔當然是不敢接下的,他用了一個比較委婉的方法脫身——把張斯叫過來介紹。
嬌姐打量了一番張斯,笑眯眯地又贊起他“好靚仔”,說看過他的表演,要投資給他拍電影,要捧紅他什麼的。
話直接而深刻地俘虜了張斯的心,他對投資啊捧紅啊什麼的關鍵詞是最沒抵抗力的。雖然他第一時間就預感到了嬌姐的意圖,也沒有伺候她老人家的打算,不過出於職業道德和對功名利祿的本能最求他沒能像煜叔那樣決絕地脫身,或者是想憑藉自己左右逢源的功力避實就虛也說不定。
一頓飯吃下來,經紀人阮仲渠在回去的路上對煜叔道:“那一個嬌姐好像對你有那個意思。”
煜叔冷聲道:“有什麼打算?”阮仲渠有什麼打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自己被安排賣肉的話非和這個毒舌男翻臉不可。
然而事實證明阮仲渠畢竟不是淫媒,當下推推鼻樑上的鏡框,道:“我是想提醒提防那個老太太。她還是有些手段的,雖然是遠道來的,不過錢能通天,在最上面也是有面子的。怎麼?覺得我會把你洗乾淨送到她床上?”
這個法讓車裡的兩人都寒了一下。
煜叔道:“謝謝關心,還好你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阮仲渠道:我“當然不是。不過嬌姐是不是就不一定了。我從香港那邊的朋友嘴裡聽到一些關她於的傳聞——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不過還是如狼似虎的,而且據說皮鞭蠟燭玩的都是高難度的,主動或被迫跟過她的男藝人都成了被嘲笑的物件,沒臉見人。在那邊的娛樂圈裡已經沒有什麼人敢接她的贊助了——所以她才轉戰內地吧。”他搖頭為自己的同胞感到惋惜。
煜叔聽到這裡不禁為剛剛金蟬脫殼拉張斯頂崗的行為略後悔,若張斯受不了金錢的誘惑失身的話……嘛,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衣服自己脫。
然而幾後煜叔就為自己的行為付了出代價。
收工後在回家路上的煜叔接到張斯一個電話,約他在某酒店咖啡廳見面,說要和他聊天。
煜叔雖然對地點有點疑惑,然而想著也許能從他嘴裡知道桑竹楠和杜澤坤的進展便欣然赴約,然而到了那裡剛聊了沒兩句,嬌姐就盛裝出現了。
煜叔要告辭被張斯不露聲色地拉住祈求道:“陳叔你給我壯壯膽,就當幫我個忙……”眼巴巴地看著。
煜叔低聲道:“勸你還是不要玩火,還是跟我一起走的比較好——這位不是好得罪的主。”
張斯道:“我知道……不過都到了這個份上了總不能走之……就喝點咖啡聊聊天,沒什麼,真的……我也害怕啊……”畢竟是拉他下水的人,煜叔沒好意思揚長而去,嘆息著坐回去無奈地奉陪。
若只是聊聊天的話其實也沒什麼吧,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嬌姐眼裡看著兩個不同款不同年齡段的美男子親密交談,眼角的褶子都擠得紛紛掉粉,笑道:“兩位好靚仔!未知在床上坦誠相見相親相愛是否也性感可愛?”
一時間三個人的腦海裡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