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了,聽上去也沒那麼……摧殘幼苗。”最後的四個字好比那蚊子的嗡嗡聲。
“他今年被他阿瑪丟到西北大營去了,怕是要過個兩年才會回來,既然你也答應了,我找個時間和他們透露一下趕緊打上標籤,就算不明說‘名草有主’但心裡有個底兒也好。”我玩笑著說道,惹得今美吃吃地笑。
今美笑了一會兒有擔憂的問:“姐……在西北大營會不會危險?”
“你是關心則亂,西北大營有阿貴在,前兩年兆惠也去那邊了,你擔心個什麼勁兒?雖然有衝突可是規模一般較小。”我不甚在意的回答,這幾年西北尚算平靜沒什麼大的衝突,只要注意一些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這倒是,聽說弘曆交背運了?”今美問我。
“訊息聽靈通的嘛……”我笑望向她。
“家宅不寧,雖說不至於寵妾滅妻,可那幾個包衣得寵有人看不過眼了。”今美老神在在的說。
“烏拉那拉氏脾氣太過於剛直,她的伯父已故烏拉那拉家勢力大不如前,倒是吃了不少暗虧。”我無所謂的說著,這是人家後院的事兒聽著就成。
“弘曆那大小老婆裡論身份能和富察氏相提並論的只有烏拉那拉氏,如今她無子女傍身又不得寵,眼下家族勢力還大大地縮水了……這還怎麼比喲……”今美涼涼的評價道。想了一會兒她又說道“那個高氏的待遇堪比嫡福晉,不知道富察氏心裡怎麼想?”
“高氏再得寵變不了的是她包衣奴才的出身,就算弘曆愛她如世祖愛董鄂妃,可在大家的眼中高氏依舊是低人一等。孝獻皇后又怎樣?還不是無法冠上‘章’字,她的家族到如今依舊不能在上流社會立足,只能淪為中等偏下的家族招人笑柄、受盡白眼,董鄂妃孃家的那些個姑娘想找一門好親事都難,除非是填房否則沒有大族的嫡子會娶她們當嫡妻,連帶著宗室內都少有董鄂這個姓氏的嫡福晉。”我摳摳自己的景泰藍甲套嗤笑。
今美眨了眨眼睛說道:“似乎是這樣,她真是造孽,怕是那些個後人將他們的那個長輩罵的體無完膚了吧?。”
“也許。”我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後就不再說話。
“肯定是這樣,她帶給家族一時的尊榮卻讓家族成為笑柄,就算經幾代人的苦心經營也沒有好轉。那些婚姻不如意的姑奶奶怕是要在內心扎小人了,畢竟‘紅杏出牆’這麼沉重的帽子蓋在頭上誰也不會舒服吧?”今美對於順治和董鄂妃的愛情故事完全不感冒。
“這都八十多年了,沒有刻意的話大家都不再提起了,聖祖不待見董鄂一族大家心知肚明,我也不待見,可這話也只能對你說說不能傳出去,要是傳了出去董鄂一族怕是要再受重擊,再想站起來就難了。”我無奈的說。
“咦……難怪了……當年董鄂氏和瓜爾佳氏條件差不多,可是說董鄂氏更漂亮一些,可你還是選了瓜爾佳氏當弘曦的嫡福晉,那位董鄂小姐要是知道被同宗不同族的前輩給連累當不了皇子福晉還不知道怎麼想呢!”聽著今美的咋呼我但笑不語。
重回帝都
第七十五章、
年底鳳駕啟程向北京開去,我回到圓明園時就已近年關,大家都很忙我也就讓我那幾個孩子來接我,至於其他的人就不用麻煩了,來了也是添亂。我休息了兩天後接受福晉命婦的拜見,但在那之前我先見了老姐妹。
鈕祜祿氏說到底還是個‘貴太妃’面子還是要給的,這不我就聽著鈕祜祿氏看著永瑜和永璘唸叨道:“四阿哥和六阿哥玉雪可愛奴才可是眼熱著呢!”
“永璘?是個機靈的小傢伙,妹妹的小孫子似乎差不多大?”我呷了一口熱茶說道。
“奴才那個四阿哥就是一個庶孫,哪能和太后娘娘您的嫡孫相提並論?”鈕祜祿氏用手絹擦了擦嘴角又道:“雖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