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字外,他壓根不知該往哪個方向找起,最後唯有作罷。
只是這六年來,他夜夜都牽掛著她纖細的身影入睡。他的心,始終放不下她。
“今天。”
“這麼巧,我也是今天才下飛機。”
“君哥哥,你知道我人在瑞士?”
“嗯。”他簡略對她說明他們錯過的經過。
“原來……”老天真會捉弄人呀。
“現在我回來了,我也牢牢抓住你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他牽住她的手,眼帶深情地說。
“我也不會離開君哥哥。”
“我知道,因為憐心妹妹是我第一眼就訂下來的好老婆呀。”
“為什麼?”她突然問道。
“哪有什麼為什麼?我就是第一眼就煞上可愛的憐心妹妹呀。”
第一眼看見她,她那副哀傷憂愁的模樣,就打動了他的心。
“謝謝。”帶著柔和笑容的她,突然吐出一聲謝。
“如果憐心妹妹要說謝,那我更應該向你道謝囉,畢竟你是我唯一的家人。”
不問謝字從何來,因為他也心有同感,感謝老天讓他們兩人相遇、相知,進而相戀。
他的話,她懂,所以她給予一抹知心的笑意。
太陽西下,伴著天邊晚霞,兩人卻沒有一點想離開的想法,最後是肚子裡的餓蟲不甘被忽略的大打響鼓,才提醒兩人,該是晚餐時間了。
“餓了?”
“是啊,飛機上的餐點吃不習慣。”也就是說,他已經從中午餓到晚上了。
“怎麼不早說?”
“忘了,誰叫憐心妹妹比吃飯還吸引我呢。”他裝出一副垂涎的模樣,“咕嚕”的聲音卻破壞了他的表演。
“可是君哥哥的肚子好像不這麼想耶。”她打趣道。
“是呀,叛徒一個。”
“呵。”
“我們去吃飯吧。”
“好。”滿心喜悅的任他牽著走,對他,她從來只有信任。
只是兩個剛回到臺灣的男女,壓根不知道要去哪才找得到好吃的餐廳,兩人想來想去,最後決定跑去士林夜市吃小吃,回味一下。
左手一隻烤魷魚,右手一杯珍珠奶茶,嘴中還有沒吃完的章魚燒,雙眼卻已經在物色下一攤,兩個吃得大呼過癮。
終於填飽了肚子,兩人在夜市外的長椅上坐下,稍作休息,讓胃消化消化。
“哇,吃得好飽。”君亦廉拍拍肚子,一點都不想動。
“對呀。”
“憐心妹妹,你覺不覺得剛剛,我們兩個就像一對餓死鬼?看到什麼都想吃。”
“嗯。”想到剛剛兩人一點都不知節制的情景,她突然笑出聲。
“好久沒有像今天這麼輕鬆了。”
“嗯,因為身邊的人不是君哥哥。”
“對,因為這十年來,待在身邊的人不對。”他亦心有慼慼焉。
朋友相處時的寫意,和情人間的輕鬆確實不同。
笑聲洋溢在兩人間,氣氛輕鬆而溫馨。
休息夠了,夜也深了,縱使再不想分開,君亦廉也只能把她安全送回家。
經她指路,他才知道他們已經搬離原本的住宅,住到別的地方。
只是為什麼,她給的地址,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直到把她送到目的地後,他才知道原因。
“我也住在這耶。”
“喔,那君哥哥你住在哪?”
“B棟八樓。”
“欸,我住在A棟八樓,那我們就是隔壁鄰居囉。”
“真巧。”他笑。
當初他是看中小區的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