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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夫妻三人”常常一塊上學,一塊玩耍,一塊去我家或冷儀家或鄭芳家吃飯。上學路上冷儀幫我背書包,鄭芳就幫我係紅領巾。當然我這個老公也做的很盡責,那就是常常跟欺侮她們的男生打架。記得有一次,我正在操場上玩紙包,冷儀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哥,王大奔拿了鄭芳的卷筆刀。我立馬丟下紙包跑過去揪住王大奔的衣領說:你把卷筆刀給我!王大奔也不服軟,用手指頭指著我說:又不是你的,我為什麼給你!我把他的衣領揪的更緊了說:是鄭芳的。王大奔身子一用力,掙脫的我的手得意地說:關你*鳥事!我就不給!這時候冷儀撿起我那些丟在地上的紙包跑過來說:鄭芳是我哥的老婆。王大奔說:你們結婚了嗎?鄭芳這時候也挺過來說:我們長大就結婚。我說:對,我們長大就結婚,你拿不拿來?我又湊過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王大奔是怕我的,雖然他個頭比我高大,之前我跟他是打過架的,我把他騎到桌子底下去了。這時候見我氣勢洶洶的,開始有些怔,竟然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是從那裡撿的,你自己去那裡拿。說著就把卷筆刀從窗戶到丟外面去了。冷儀說:哥她是從鄭芳的桌子底下撿的。我一聽頓時就火了,就撲過去給了他一拳,這一拳不偏不移正好落在王大奔的鼻樑上。王大奔的鼻子是個沙鼻子,動不動就會出血。他書包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一塊毛巾,是他媽特意給他準備的用來擦鼻血的。這會兒受了我這一拳,他鼻子就像被擰開的水龍頭,鮮血頓時就汩汩地冒出來。教室裡一下子就亂成一團了,有的去幫王大本去書包裡拿毛巾,有的則跑去叫老師了。我站在冷儀和鄭芳中間嚇的臉煞白,鄭芳一語提醒我:快跑!我就撒腿就跑了。

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跑到後山的上躺進一片毛柴草裡,我想王大奔是不是死了,他的血肯定流乾了。鄭芳和冷儀是不是被老師罵了,老師肯定去告訴我爸了,這會兒我爸一定是在學校,還有王大奔的媽也來了,她趴王大奔的身上哭著說:還我兒子!還我兒子……。我越想就越害怕了,躺在那片毛柴裡直到天黑也不敢出去,在餘悸之中竟然還睡了一覺.然後就聽到我爸跟我媽上山來找我了,我媽喊著:煩煩,你出來啊!我一聽本能地往山上面跑了,看到一口被盜過的墓,就跳進那墓穴裡,腳還踩著一塊頭骨。我把頭骨扔出去,心想我爸和我媽見到這塊人骨頭就不敢過來了,我就安全了。然而,我爸和我媽膽子大的可以,竟然不怕人骨頭。他們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嗎喊著:煩煩,你出來,不打你。你出來。我一聽就立馬脫口道:真的不打我嗎?這一開口可就把我爸引過來了,他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提了上來,一邊抽著我屁股一邊說:看我打不打你?看我打不打你。所以說大人的話是最不可信的。

那天晚上我跪在我家廳堂裡的時候我已經知道王大奔根本沒死,後來那音樂老師把他領到壓水井邊幫他擦洗乾淨之後血就止住了。鄭芳和冷儀也沒挨老師的罵。只是放學後,王大本的媽就領著王大奔來我家告狀了,冷儀就告訴我媽說我跑進後山了。他們這才進後山來找我。

那次闖的禍,除了屁股上捱了我爸一頓打和跪了一個多小時之外算是有驚無險了。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和冷儀依然高興地去鄭芳家邀鄭芳一塊去學校了。就是那天,我在路上向鄭芳提出來要跟她結婚。我說:鄭芳我們結婚吧。結了婚王大奔他們就不會欺負你了。冷儀說:好,我們結婚。鄭芳說:去那裡結?我想了想說,去後山。

中午我們三人在我家吃過中飯就跑進後山,到那片毛柴裡我告訴她們我昨晚就是躺在這裡的,還把她們領到那口墓穴邊帶她們去看那塊人骨頭。他們看到這塊人骨頭就抱在一團,冷儀說:哥,你別拿過來。鄭芳卻說:煩煩,你真有本事,王大奔他們肯定怕人骨頭的。聽著鄭芳這樣讚賞我,我更加得意,像英雄般地撿起那塊頭骨丟回到那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