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好幾條蛇。
白玉堂快步去把燈開啟,到了房門口避開幾條蛇往裡一看,瞬間一皺眉,伸手對裡面的人說,“你別動,冷靜點!”
展昭擋不住好奇,跑過去看了一眼,也是一驚。
就見在房間的地上,遊著好幾條蛇。房間的正中央掛著一個巨大的布包,是掛在吊燈的鉤子上的,正在晃動。兩人剛剛在門口看到的人影就是這東西晃動造成的光影。布包側面有一個地方破了個洞,裡邊有蛇探頭出來,一會兒就落下一條。
而在布包裡,清晰地看到在蠕動的大量的蛇。
房間的角落裡,薛琴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椅子上的繩子被纏得錯綜複雜,牽連著掛著蛇袋子的吊燈掛鉤。薛琴嘴上被膠布封了,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地呻吟。
她的鞋子被脫掉了,光著腳架在一個凳子上,地上有蛇在遊動,她嚇得一直哭。
“貓兒,打電話給警局說一下情況,讓他們通知消防隊來人抓蛇,量很大。”白玉堂說著,邊在房間裡找了一把掃帚,將游到薛琴附近的蛇都驅趕開。
展昭打了電話,站在白玉堂身邊看附近的蛇。兩人現在都有一個疑問,是誰做的?這也未免太有創意了點!
薛琴的嘴還貼著膠布,白玉堂本來想幫她撕下來,但是展昭不讓。
“你現在的情況,一旦撕下膠布會導致情緒崩潰的,到時候可能會失控。萬一扯到了繩子蛇都落下來就麻煩了。”展昭解釋給薛琴聽,“所以你再忍耐一會兒,馬上就有人來。”
薛琴邊哭邊點頭,表示理解。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貓兒,這是什麼人抱著什麼心態做的?
展昭輕輕一挑眉——報復加折磨!。
沒一會兒,就見公孫帶著一大群人來了,後邊跟著消防隊員,穿著防護服。
“白隊長。”為首一個消防員跟白玉堂打招呼。
白玉堂認出是警局所在區域消防中隊的隊長,叫肖沈。
“肖隊長。”白玉堂指了指袋子,“這裡邊蛇不少啊。”
“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變態了。”肖沈搖頭,有幾個隊員已經開始抓地上的蛇。
“都是沒有毒的。”從眾人身後,走上來了另一個人。
這人穿著白大褂,二十六七歲,一頭栗色的自來卷短髮,長得很不錯,氣質和公孫接近,一種獨特的,醫生的氣質。展昭和白玉堂看了看他,覺得有些眼熟——在哪兒見過呢?
那人看到展昭和白玉堂,愣了愣,似乎也想起了什麼,良久,那人一下子想起來,“啊!你倆是那隻胖貓的主人。”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胖貓”兩字,立馬想起來了,“哦!那個毒舌醫生!”
“他做獸醫只是私人愛好而已”公孫笑了笑給兩人介紹,“他是國內最知名的動物學家,叫陳寅,最近我們要一起研究一個關於進化的課題,我聽到有蛇就把他請來了。”
“陳寅,我聽過這個名字。”展昭跟他握手。
“展博士的大名我也是久仰。”陳寅很禮貌地跟眾人都打招呼,看著掛在房間中間的巨大蛇袋,愣了愣,“非常具有創造性的做法。”說著,他掏出眼鏡來戴上,盯著那一袋子蛇看了良久,“這些蛇不是來自這裡的。”
白玉堂問他,“你的意思,不是本地產的?”
“城市很少能看到蛇,蛇的來源大多在鄉間,以草蛇和水蛇見多,國內有蛇大概二百多種,陸地蛇居多,不過這些蛇來自熱帶。”陳寅說著,隨手從袋子裡抽出了一條來放在手上,“冷血動物對溫度的要求很高,這些蛇似乎不太適應這裡的氣候,已經處於半僵硬狀態,所以沒有從口袋裡全游出來。”
“這樣啊……”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