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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青春歲月

我說好失禮呀。他說沒什麼的你應該不問就進去還好。我們還說了很多,一邊售貨一邊談話,再加上他有意叫我帶他們去山上玩,我就推脫說要上班,後又告訴他們兩點下班。一起上班的湯生氣了。

一點鐘,他們倆人又來了,問是不是真的去?然後一個男的什麼時候走了也不說,留下那個叫阿強的人在和我談話,講他們這些經常在外面走的人找老婆也不易。要找的人也是在家裡為老公做飯洗衣的賢妻良母型的,高不成低不就的,至少也要一萬元來結婚的。我說:“有錢就多買幾套靚衫穿,沒錢不買就算。”

“哪個女人象你這麼純就好了,一套衣服最少幾十元,一個月就幾套,不要錢嗎?”他還說:“

“在這山區也好,看的東西少想的事也單純,不象外面大城市的女孩整天迷舞場餐廳的什麼人也接觸”。我說:“這不好麼?見識才多呢。你說我純?我純嗎?追不追求罷了。”

他說女人其實也很矛盾,買套衣服給她,她就歡天喜地的,等你出外面晏回來或幾天才回來又問你去哪裡了的懷疑你。

我說:“你們男人也不是很矛盾,在家做家庭主婦又說你囉嗦不夠女人味,出去闖又受不了女人太強。”我還說我在這裡做這份工也不好捱,他說最多不要這份工也罷了。我說不要這份工誰養你?他說老公養是天公地道的,我說總不能買雙鞋子都厚著臉皮叫人給錢。我叫他找同事不好嗎?他說同行的互相走,沒有一個家,有什麼好?

我覺得,他不是在尋找愛情,而是在尋找一個洗衣做飯生孩子的傭人。

“這世界太不公平了。”

他說不公平的事太多了,怎麼才可以公平呢?男人在外面闖,又要顧著做家務,沒賺到錢又嫌,乾脆不是不做還好。我說男人也可以象女人一樣,在外闖,也可以做家務。

講來講去,都是各有所見。要我做一個坐在家裡享福的太太,我是無法消受的。真懷疑在這個世界,會不會碰上一個支援我不把我當保姆看待的男人?

女人可以在外面闖事業,在空餘時仍也可做家務,為什麼男人就不能?為什麼男女都不能在人生中有一個完美的:即有事業的宮殿,又擁有愛情的伊甸園呢?

晚上,我們三個女的又去看戲,臨走時,他隨意的嘆道:“不知何時再來了。”我柔柔的問:“你們今晚就走了?”他好象不相信我的熱情,回答著:“是”。

其實我見別人稍微真誠一點,我都願意把他們當成朋友。再看他那有點憂鬱斯文的氣質有點象二姐的朋友阿波。好象我們還有感情似的。

九月九日

為了寫作,我要去“見多識廣”的體驗生活,去接觸不同性格的人。

我也希望自己不要長大,還是個孩子,不用面對愛情的煩惱,婚姻的束縛。熊掌魚能兼得就好了。

晚上和阿君去郵局玩,阿包教阿君學吉他,我好象有點醋意。後來多了兩人邊唱歌邊彈吉他。

音樂的美在於旋律和節奏。

以後我要學些音樂的節拍,對於學詩也要講韻律。歌詞也是有詩的韻律,有人自寫歌詞自譜曲,要全身心的感受那抑揚頓挫的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