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了兩個孩子大出血沒救活是多悽慘,他們說在樂昌生就不會死。
一個人的生命是多麼易逝,而自己擁有著生命不知珍惜是多愚蠢生命只有一次,好好的活,也沒有永生。
感受痛苦也會感受快樂,如果沒有快樂,儘讓生命作一次麻木的體驗,是的,痛苦也是一種感受。
都八號了,還沒接到三姐的電話,有些擔心三姐,想明天回去。
下午偷懶上樓睡覺,疲乏頭疼又引起了我的懷疑,凝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會死,會不會真的就這樣醒不來了?頭暈,反胃,疲倦。
天氣暖和的南風天,吹著柔風,有些陽光,我才沒這麼害怕,邊煮飯邊看相書,還抄。
在收拾完那些拿回去的衣物時,精神不再慵倦,象沒病了一樣。
我就彈著吉他,春天的溫情又湧上心,那麼柔情密意,那麼多情那麼深邃的眼神,在走之前,還是去他那裡一次,當作一次朋友的道別吧。
我唱著歌,不多時間了,我為別離五山而唱,五山的情和愛,與他們共度的時光,一起唱歌時的溫情湧遍了我的身心。
哦,多麼暖和的春天,在我要離開五山時,我是那麼的迷戀它,那些大山,松林,迷霧,河流。
我知道,在我離開這裡,就再也得不到大山的擁抱,厚愛。再也聽不到河水的譁然聲入睡了,還有小鳥的呢喃聲,但我還是要離開大山的懷抱,去小城上班。
當我唱《冷冷的夏》時,仍是充滿了悲傷來抒情懷,那些溫柔的時光令此時的我也變得十分溫柔。
停下來不唱時,我聽到了有男子的說笑聲,他們上來了,聽見是嚴和廖,進來時說:“怎麼不唱了?”
我叫他們唱,嚴說:“以為哪裡傳來的小夜曲呢,哇,五條弦也彈得很好聽呀。”
我說:“不要見笑了,不知彈,也可用來一抒情懷嘛。”
嚴說:“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我說:“是了,山不在於高……。”
他們有些不大自然的坐了下來,嚴說在門口偷聽就好了,不會弄得大家這樣尷尬。
坐下,嚴返過頭來再次看那張十八歲梳著一條馬辮,穿著一件白襯衣套牛子褲坐在大石頭河灘上的照片,拿著在欣賞:“哇,想不到這個是蝦蝦。”
廖說:“要戴眼鏡才看得清。”還見相片背後寫有一首小詩,我題為《純》
我笑著說:“這不是我。”
嚴說:“是啦,我不是現在的我,是過去的我。”
他放照片時,放倒了再放,還是忍不住多看一眼說:“她當然很懷念她青春的時候,不是就不會這樣珍惜了。”
他叫我蝦蝦的口吻讓我一下子變成了小孩子,他的欣賞讓我又想到了那次他和沈來,也是這種神情想親吻的樣子,那次的他也是愛不釋手,看了又看,還做了飛吻的手勢。說我這一生中就照了一個如此好看的相片了,沈也沒有這樣贊過我的照片有多好看,我也對那幾張相片有自戀。
我隨意問嚴:“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回去了?”
我說:“有人說的,還說你去探情妹妹了。”
嚴說:“哇,冤枉了,是誰造謠言的?”他知是廖說的,兩人開始爭執起來。
廖說我很關心嚴去了哪裡?說我說他去相親。
嚴又說:“怪不得那天有人說我相親,也覺得奇怪。”
廖說我和嚴聯合起來整他,還真生氣地臉都爭紅了,還說:“以後看住來。”
我說:“你不是要整古我吧?”但想我都要離開五山了,他哪還有機會整我?
隱約還是對嚴產生好感,他們就這樣也爭得不開心。
嚴還說: